您老也不好意思將那麼多的財富全部收歸官府了。”
鄂爾多笑罵:“混小子你這是在威脅鄂爺爺我麼,你放心鄂爺爺早就讓沿途中的官府準備好了你們所需馬匹、器械、食用糧草,無論你想從哪條路上追擊倭奴都沒有問題。”
方孝玉笑:“沒問題那可就太好了。”
白振此時忍不住地問:“鄂大人,方少爺我們還真要打到忍者門的老巢去?”
方孝玉自然點頭承認:“是啊,這戰一打起來,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與忍者門結下了死仇,死仇的意思就是不死不休,而且忍者門的高層是最記仇,他們從我們這吃了大虧,過後他們肯定是會報復回來,若不能將忍者門給徹底地解決掉,到時候我們面對將會他們無盡的暗殺,而這世上從來就只有千日做賊的,可沒有千日防賊的,所以對付忍者門最好的方式那就是初戰即終戰,一舉徹底地解決掉忍者門這個大麻煩,就算是不能解決掉所有的忍者,也必須除掉他們所有的高層,沒有了高層的領導和指示,剩下的那些忍者就是一群沒頭的蒼蠅,即使是我們不去剿滅,用不了多久他們也會冰崩瓦解。”
“這是為什麼?”
“東瀛人是個服從性很高,卻又奴性很重的民族,下級對上級的服從已經到達了盲目的地步,這種習俗在忍者門中則更為強烈,他們的出現就是為了服務東瀛的各地大名,就是東瀛各地大名培植出來的死士,戰爭時期他們負責傳遞情報、打探訊息,包括對對方主師的刺殺,對自己的主子是絕對的服從,一旦任務失敗,他們也會選擇切腹自殺,對主人絕對而盲目服從,只要主人下令,別說前面是刀山火海,就是切腹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雖然他們對主人是盲目的服從,可這種服從也導致他們對這個社會的適應能力極差,可以離開了主人,他們在這個社會跟無法生存下去。”
王振有些懷疑地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方孝玉回答說:“聽我岳父說的。”
“你岳父?”
方孝玉解釋說:“我岳父就是東瀛武林空手道世家橫山家的話事人,他除了是空手道繼上地完雄之後,又一武道宗師級別之外,還是福田幕府的第一武教頭,忍者門就是被他驅逐出東瀛武林的,可以說在東瀛還沒有一個人比他更瞭解忍者門的。好了,不說這些了,那些殘餘地忍者已經被清剿得差不多了,咱們也是時候去看看自己的繳獲了。”
然後他就縱騎奔著忍者門的據點。
此時忍者門的據點已被那些八旗子弟全部攻佔,而這只是方孝玉清剿忍者門的開始,這一點鬼冢武藏很顯然是不知道的,否則他也顧不上去找方德的麻煩了。當然了,方德自然也不會知道鬼冢武藏要來找他,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這路上會很不太平,可是讓想不到的是這第一個要來找他的麻煩的居然是石佛寺的微嗔,微嗔這個名字也許大都很陌生,可若是提起他另一個名字賭佛,在賭界之中那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五十年前,在賭界同時崛起二位賭壇神話,這二人分居一方,各自橫掃賭界半壁的江山,被譽為人賭壇的神話,並稱為賭魔、賭佛。對於此二人誰才是真正的賭壇至尊,時人也是非常地好奇,他們都渴望此二人能終極一戰,決出真正中賭壇至尊,而這兩人也沒有人失望,最終約戰京師最大的帝皇賭場,然而就此兩人即將決戰,卻出現了一位身著黑袍、臉戴面具,自稱為賭仙之人,同時對賭魔賭佛,其賭術武功更在賭魔、賭佛之上,以一招靈犀指瞬間擊敗賭魔、賭佛,逼得此二人退出賭壇,此後賭仙也是神秘的消失在了眾人之前,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對此人身份的猜測,賭壇之中卻從來沒有停止過,也正由於此三人的同時消失,這才有了南北賭王的崛起,這也就是沒有這三人的崛起,賭壇之中也未必會有南北賭王的崛起,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