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無語了,掏出疊錢丟給雲爭:“報銷,晚上把剩錢給我。”說完出門。
在走廊給秦校長打電話,知道在辦公室,快步上去,一進門就說告訴你個好訊息。
秦校長說:“你帶十八班全班學生曠課,是這個好訊息麼?”
張怕說:“這個是起因,好訊息的起因,真正的好訊息是十八班學生勇鬥歹徒,救下十一名被拐騙來的異國少女,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秦校長問:“你說的是真的?”
“必須是真的,市局有個姓魯的副局長都去了。”張怕回道。
秦校長問:“魯局怎麼說?”
“能怎麼說?一大堆人看著,當然是說兩句場面話。”張怕說:“不過我跟寧長春提要求了。”
秦校長琢磨琢磨,小聲說:“學生曠課打架,好象有些不對。”
“沒什麼對不對的,救了十一個小女孩,比遵守紀律要重要許多。”張怕說道。
秦校長點點頭:“我知道了。”
張怕很怒:“什麼是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做了這麼大一件好事,不應該表揚麼?”
秦校長看他一眼:“表揚什麼?逃學就是不對。”
張怕搖頭道:“還想問你要點獎金呢,看來啊……再見。”轉身出門。
等到晚上放學,張怕想了想,讓老皮幫忙把膝上型電腦帶回家,也是把那輛黑酷騎回家,他坐車去找大虎。
大虎和大壯在休息,順便吃點東西。
這哥倆也挺可憐,休著息都在看搏擊影片,還要分析,甚至做筆記,再做個重點練習什麼的。
聽說張怕過來,大虎出去迎接,等見了面,笑問:“今天有空?”
張怕說:“本來沒空,不過把女朋友的約會推了,就有空了。”
“女朋友?你女朋友是做什麼的?”大虎問:“也是老師?”
張怕說:“無不無聊?你們幾點訓練?”
大壯看眼石英鐘:“新聞聯播以後,還有點時間,你先活動活動?”
張怕說聲好,一個人走去沙袋那裡。
在未來的某一時候,他要和吳成遠打上一場。那是個高手,不認真準備,有六成可能被打成豬頭。
拳擊特別累,打架特別累,因為一直在運動,一直在瞬間爆發,別的運動,比如羽毛球,總會有個回球或是等待的時間。
當然,如果去欺負小孩,打架也會變得很輕鬆。
現在的張怕是在欺負沙袋,兩隻拳頭掄圓了勐砸,不像是打拳擊,好象在發洩。沒一會兒就累了,站一旁歇息。
大虎拿兩瓶水出來,丟給張怕一瓶:“怎麼不活動開就打?”
張怕說:“我活動一天了。”
大虎笑了下:“聽說胖子他們在搞事業,說是和你有別扭,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張怕隨口回句話,扭開瓶蓋喝口水,稍做休息,繼續折磨沙袋。
這樣打一會兒歇一會兒,很快過去二十分鐘。大虎說:“停了吧,再過會兒沒力氣了。”
張怕恩了一聲,找張長椅坐下,隨口問話:“什麼時候比賽?”
“比賽得去外地,我倆在等訊息。”
“有信心麼?”張怕又問。
“沒有。”大虎說:“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上節目得籤合同,我倆去的時候打聽了一下,全是高手,我現在的目標是別輸的太慘就行。”
張怕笑了下:“還真謙虛。”
“真不是謙虛。”大虎說:“你不知道,第一季是國內選手打,選拔出前六或者前八的,下一季跟外國選手打,什麼泰拳、拳擊的,只要能邀請來,電視臺都會去邀請,他們是真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