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了下今後合作的誠意再無多言;第二次是把顏幼薇拖出來去參加宴會,她記得那時候她們已經熟起來,她一進屋還跟顏幼薇狠狠地誇了下門口的帥哥保安,顏幼薇用一種沒有見過世面的眼光看她,不屑一顧地說:“那叫帥?那你那兩個對你死心塌地的步臣夏驍騎叫什麼?絕世美男?”
後來開車出去的時候顏幼薇還是忍不住偷看了下那個小帥哥,微微笑著:“原來你喜歡秀氣點的人,難怪步臣夏驍騎你不要,是不是你女王氣場太強想找個絕色小受?”
正開車的韓傾沐眼睛彎彎:“去。”
現在韓傾沐抱著紙箱站在顏幼薇的大屋前,那感覺似乎回到高三畢業時為了志願離家出走的自己。韓傾沐覺得自己真是老了,別人都說只有老了,才總是對過去唸念不忘。
她不得不說顏幼薇跟步臣還真像,她走進去發現整座房子全部幾乎只有黑白灰,韓傾沐老後悔了,自己怎麼就想要住進這比醫院還像醫院的地方。
不,應該說更像停屍間。韓傾沐越想越詭異,最後不寒而慄。
顏幼薇瞥見她面色不佳,問她:“怎麼了?”
韓傾沐吊起嘴角,只能假裝微笑。
韓傾俊和步臣忙前忙後,顏幼薇指揮大局,只剩下韓傾沐坐在纖塵不染的巨大客廳裡,純白的空間裡,連濃豔的陽光都溫和下來。
顏幼薇在她身邊坐下來,嘆了一口氣:“看著懶散,都不知道你還有潔癖。東西都不怎麼讓外人碰,本來該挺簡單的搬家弄得興師動眾,中國兩大財經鉅子給你搬家,為你做牛做馬,你架子真是大。”
韓傾沐笑笑,不可置否,卻張著眼睛壞笑地問她:“幼薇啊,我們隔壁的隔壁住的是誰啊?我們要不要去拜訪下?”
顏幼薇沒想到韓傾沐如此明察秋毫,顧天爵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瞞著眾人搬到顏幼薇附近。若非坐在後座的韓傾沐一個不巧,就看見顧家御用的慧嫂從那門裡優雅地走出來。
顏幼薇稍稍緊張起來,這時候真是百口莫辯,韓傾沐點著頭說:“解釋就是掩飾,幼薇,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懂,我什麼都懂。”
你懂?你懂個頭。
顏幼薇翻個白眼都顯得俏皮可愛,何止是顧天爵是我們鄰居,拜你所賜,現在步臣啊,夏驍騎陸宣李晟煜都在這裡安家樂業。
不過顏幼薇不敢告訴韓傾沐,否則韓傾沐這種彆扭的大小姐又覺得被束縛到,估計動怒起來又要一番陣仗,一切還是隨遇而安。
已經是累到幾乎沒有力氣的韓傾俊癱坐在樓梯上,步臣依舊是面色不改的走下來,韓傾沐嘲笑二哥:“哥,同樣是男人,怎麼差距就那麼大。”
步臣走到她身邊攬住她,驕傲地看著滿頭大汗的韓傾俊。
#奇#韓傾俊咬著牙發狠:“他那箱只是你的衣服,我那箱全部都是書。大小姐你好好想想你的書房裡到底裝了多少書?”
#書#夏驍騎上次夜闖她的公寓也感嘆她的書房幾乎可以叫做御書房,所謂四庫全書大抵如此。
忽然他的怒意轉淡,看了看眼前的俊男美女笑的不懷好意:“豌豌我告訴你,體力這東西跟運動量是成正比的,步臣他體力這麼好,還不是拜你勇於獻身的精神所賜,還是要誇你的監督有方。”
韓傾俊咬字玩味,又用那種少兒不宜的眼神打量他們,顏幼薇聽了都暗暗地笑了起來。韓傾沐反被將局,只等著步臣反擊,沒想到步臣只是環著她溫柔地預設:“二哥說的是。”
一下房間內爆發出韓傾沐惱羞成怒謀殺親夫,謀殺二哥的慘叫聲。
晚上韓傾沐光著腳溜進顏幼薇的房間,顏幼薇橫在陽臺的藤椅上曬月亮,月光籠著她彷彿似有似無的薄霧,顏幼薇房間本來就是白的不似人間,乍一看恍若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