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傾沐看見人群中落單的夏驍騎,行動不便的他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等她。她的腳步聲使他抬起頭,他的神色忽然洋溢起來,他淡淡的看著她:“我還以為,你走了。”
“本來是想丟下你,可是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夏驍騎這個色狼,偷親過我,偷摸過我,還對我圖謀不軌,你現在剛好就一傷殘患者,我不現在欺負你,等待何時?”
夏驍騎笑起來,把行李丟給她,理直氣壯地爭辯:“可是你偷了我的心,這輩子我都找不回來,你說你怎麼賠我!”
韓傾沐送他一招亢龍有悔,差點沒讓他吐血,兩個人就這樣飛到了英國。
他們兩個抵達英國的時候,步臣在顧天爵家中買醉,兩個為情所困的大男人喝的稀巴爛,顧天爵雙頰沾紅,步臣神色冷清,兩個人趴在吧檯上很是受傷。
顧天爵手一鬆,水晶杯碎了一地,他愁眉不展地喋喋不休:“女人就知道滾蛋,心情不好就去雲遊四海,真他媽的沒心沒肺,不知道我們也難受,憑什麼女人任性胡來男的就千依百順,男的犯個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步臣若有所思地笑:“誰讓你看上顏幼薇,你當時傷俞葭還不夠,你以為顏幼薇是第二個俞葭?”
顧天爵從來都愛慕韓傾沐,可是韓傾沐多自以為是的人對顧天爵從來都是好姐妹好姐妹的滿口稱呼,顧天爵無奈之下,就跟俞葭漸漸走的近了些。
雖然最愛韓傾沐,但他對俞葭也是有感情的,俞葭出事的時候他不在,也不知道,因為那時候俞葭才知道顧天爵原來最愛韓傾沐,她受盡了重重打擊終於不能負重。
顧天爵回國之後只想著韓傾沐,連求愛都想好了,唯獨沒想過俞葭。直到韓傾沐自殺,他到了醫院的時候等他的是俞葭的冰冷的身體和韓傾沐手術中那盞代表危險的紅色燈盞。
韓傾沐醒來以後他對自己說,他不再對她有所企圖,因為他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個陪他鬥嘴的古典美女,那個會掐他掐到青紫的壞脾氣大小姐,那個追著他打架的俞葭似乎才是他的心上人。
他放縱了很久,直到遇上顏幼薇。
只不過她終究不是俞葭,一個像字便讓她遠走高飛。
顧天爵回敬他:“那你現在怎麼打算?孤男寡女,夏驍騎指不定就把她給吃了,你今天都追到她跟前了竟然還放她走,步臣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懦弱膽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開口留不住她,以後你要後悔,要殺人,我可不管。”
的確他不敢開口,他怕他開了口會更加失落,他們之間的確少了些相互信任,多了點各自成全。
步臣良久無話,只是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韓傾沐走後三個月,顏幼薇容光煥發地回來,還帶了一個漂亮的混血極品帥哥回來。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一對虛虛假假的可以,顧天爵在會所遇見他們這一對男才女貌時,恨不能用手中的飛鏢來個失手殺人。
步臣顯然習慣了韓傾沐不在的日子,孤獨習以為常,連想念都變成一種長久的習慣,畢竟先前的三年,並不是白過。
親愛的彷彿都習慣離別重逢一般,不再嗷嗷大叫。
緋聞依舊是綿綿不絕,鏡花水月撲朔迷離,步臣身邊始終沒有誰,心裡那個最重要的位置留給她,她卻不能在自己身邊。
她的易安保險,前期漏洞太多,職員因為江山易主也軍心渙散,韓家撤走大半股份因而她努力建起的公司慢慢,慢慢沒落下去。
顏家被步臣移花接木一樣地送還給顏幼薇,不過顏幼薇隨手一贈,又交還給自家大哥。她已經沒了心思動刀動槍,於是她留在步臣身邊,不計前嫌的做他的特助。
期間又是風言風語四起,顏幼薇看看頂頭上司落寞地摸著韓傾沐照片的樣子只有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