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小姐擦鞋了,還想怎樣?
昨天她離去後,並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口只知道,蕭梓的婚宴徹底結束了,這個人已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而現在這樣人,似乎想趕盡殺絕。
“什麼話都不要多說,隨我們走一趟!”幾個人冷斥道,暗暗使了眼色,將她左右圍住,目露兇光。
酒店經理也事先做好了準備,將這裡的員工全部撒去幹活了,跟在高老爺身後討好賣乖,就等著蘇黛藺自投羅網。
黛藺臉色微變,才知自己是落入陷阱,無路可退。
她心知自己前一次追蕭梓,是心甘情願,難以割捨;昨天代班,是誤打誤撞,自找活該;而今天,她是惹上了麻煩,糊里糊塗的惹了麻煩。
不知道他們這群有權勢的人,要怎樣對待她這個已經麻木的人呢?
蹲在地上給她們擦酒水不夠,還要變本加厲的羞辱她呢,有權有勢真是好啊。
她沒有見到那位給她調工作對間的女經理,而是被男經理直接帶出酒店,去了附近的地方。
高老爺坐在日式結構的包間裡,西裝革履,抽代表身份的大煙,吐一。,危險眯著眼睛口蕭梓沒有陪同在身邊,估計在與新婚妻子度蜜月,走不開身;只有那經理花言巧語,一副討好高家的臉色。
“你與蕭梓的那段情,我高家沒興趣追究。但你與我高家抬扛,我高家就奉陪到底,不信一掌拍不死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高老爺煙桿一放,揚聲怒斥門口的黛藺,容光煥發的臉上映著一股久經商場的陰氣,讓人毛骨悚然,“妄想讓晚玉給你道歉,等下輩子你那市長父親從土裡鑽出來!現在,再去給晚玉道歉!”
黛藺不免心驚,站在門口看著這位聲名顯赫的高老爺。
高晚玉不應該給她道歉麼?有權有勢的人就理該胡作非為,無法無天?想當年家父在世,她也曾這麼刁蠻過,結果風水輪流轉,落得家破人亡。
現世報是有的,不是不報,而是一旦報了,禍及的將會是子孫家人。
“高伯伯,我為什麼要給她道歉?錯在哪裡?”她啟唇冷道,一雙淡漠美目閃爍起寒光,望著面前這位披著人皮的前輩口雖知頂撞這些人的後果是不堪設想,但她既已身無牽掛,身陷泥汙,又何必再畏懼這些強權。
當他們一而再把她踩在腳底下,當她被逼得無路可走,她已是跪不下去。擦鞋麼?那些鞋她是擦給蕭梓看的,跪在地上擦了,可蕭梓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不說話好啊,她解脫了不是麼。
“你問我錯哪裡?!”高老爺把她當畜生盯著,發出一聲冷嗤,“你錯在你是一個坐過牢,身份低賤的賤民!沒幾斤幾兩重就不要自視清高,太把自己當回事!年輕人這頭出多了,小心掉腦袋!把她拖出去!”他發出一聲厲呵,兇相畢露,“小小一個檢察官,就妄想欺到我高家頭上,我讓他雞飛蛋打,從此兩袖清風!”
他讓人把黛藺拖出去,打算先嚇一嚇,再逼她在公眾面前再次給小汝兒高晚玉道歉,講明是自己先撞人,並罵了晚玉,勢要把局勢扭轉過來……然而,滕睿哲滕老闆恰巧從門前過,身軀魁偉,氣宇軒昂,扭頭用餘光看一眼,笑道:
“原來高總也在這吃飯,真是巧啊,滕某正與總檢察長、林法官約在三號包間高總一起去喝一杯口……”
高老爺見他乍然出現,神似路過,吃了一驚,目光馬上直刺向食府的經理。
這混蛋不是說什麼都安排好了……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麼!為什麼貴賓間的這條走廊上,古敖沒出現,滕睿哲卻路過這裡?!這,未免太巧了一點!
經理額頭直冒冷汗,暗叫不好。
這裡距離皇家食府已經有段距離了,另外的一家酒店,是他打電話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