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陷下去了,並且是越來越深,渴求時時刻刻與他在一起,給他生一個孩子。
因為她聽說他的妻子為了保持身材,不打算生寶寶,寧願找代理孕母,或者養條狗狗,也不願自己生孩子,不太喜歡孩子。所以她一直在想,如果她給赦逸生了個孩子,赦逸會不會欣喜若狂,高興自己做了爸爸?
此刻,這位小秘書在這裡做著不屬於她的美夢,赦逸則在前面追黛藺的車,同樣也做著不屬於他的美夢。
在他看來,能娶到手的老婆、能追到手的情人都不是珍寶,對他死心塌地的情人更是廉價,只有黛藺這種,他想得又得不到,看到又心癢難耐的美人兒,才是他的奇珍異寶!
剛才匆匆一瞥,他便看到這個昔日的小尤物身上多了一抹少婦的風韻,蓮臉細腰,肌膚白裡透著紅,滑嫩,胸部豐滿,讓人垂涎欲滴,更有蹂躪的慾望。
前面,黛藺坐在開車的滕睿哲旁邊,也發現後面有輛車在跟著他們,不解的看了看後視鏡:“這位開名車的有錢男子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看起來不像T比。的人。”
“呵,應該是你的追求者。當年,他應該也用這種方式追求過你,也愛跑車。”滕睿哲沉聲冷笑,將車加速,似乎早已從車子的車牌號碼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口畢竟這種有錢公子哥喜歡將名車的輪胎和車牌號獨一無二,現在這種五個六的號碼,很容易與車主對上號,赦大少爺太過招搖了!
【擄愛】夫唱婦隨的生活
下班高峰期,兩車疾馳在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黛藺從後視鏡裡發現,後面的那輛車明顯減速了下來,似乎是知道他們發現他了,故意將車速放慢,然後右轉向機場方向駛去。
於是黛藺用手指拂了拂被大風吹亂的長髮,舒舒服服躺靠在座椅上,半眯著美眸小憩,等著男人載她回家吃飯。現在他們家多了一個蘇小雁,不僅能幫忙照顧兩個寶寶,還能燒得一手好菜,是他們可遇不可求的福星。
而且聽說今晚蘇小雁在餐桌上準備了臭腐乳,梅乾菜,各種滄口的特色菜,絕對能讓他們胃口大開!
滕睿哲則將結實修長的大手放在方向盤上,一邊靜靜開車,一邊接聽滕家打來的電話,被滕母問他是否參加滕韋馳的葬辛。
“你二嬸已經哭得昏死過去了,二伯也咬緊牙沒出聲,一直盯著骨灰盒發呆。睿哲,不如你過來看看吧,畢竟兄弟一場。”
“什麼時候臉葬?”
“明天。”
“好,我看看我的行程安排。”睿哲利索結束通話了電話,卻並沒有看他的行程安排,而是安安靜靜開車,眉頭微鎖,目視前方,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將近一個小時後,兩人終於將車駛進市委大院,卻看到夕陽西下的渾池旁,鄒小涵又來到了市委大院,正拖著一條肌無力的腿腳一踱一踱的走著,身形消瘦。
黛藺示意滕睿哲停車,讓他先回去,自己則下車來到鄒小涵面前,望了望那幢早已經被轉手的都家大宅,赫然想起當初自己出獄,袁奶奶出來迎接她的那一幕!
此刻,鄒小涵一定是在懷念當初鄒家的幸福美滿、一家團圓吧,是否很後悔當初聯手林雅靜毀掉了整個家?後悔當年沒有保護父母的婚姻,反而引林雅靜入室,欺騙自己的母親?
其實,她也很懷念當年躺在袁奶奶懷裡撒嬌的日子,彌補了她從小沒有奶奶的遺憾,然而父仇難忘,讓她每每無法忘記鄒伯伯對父親的傷害,無法釋懷鄒氏一家的自私自利,畢競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父親已經在林雅靜與鄒宗生的陰謀之下狂死了,這是一道永遠無法邁過去的坎。
所以如今面對鄒小涵,她除了噓唏,並沒有同情,看了看部家昔日的房子道:“袁奶奶的病怎麼樣了?”
鄒小涵扭過頭看她,搖了搖頭:“情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