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輕輕靠在茶几上。
原來你來過,但你沒有愛過。
在這場感情遊戲裡,我再次嚐到了愛你的心痛,那麼你呢?
身體上的佔有和身體背叛上的快感麼?
她站起身,跨過手機,走往樓上收拾行李。
去哪呢?數個月前她帶著一身傷逃來了江北,尋找屬於她的一片天地。但無論她怎麼躲,還是被他從自己的世界裡拖了出來。
那麼這次,該走去哪,才不會再碰到這個人?
現在她可以不要學業,不要工作,但她一定不要再看到在錦城市的任一個角落,都有鄒小涵柔媚無骨騎在男人身上嬌喊著‘我要在上面’的淫堊蕩樣子。
那樣弄髒了的不僅是她的男人,還有她的眼睛和感情。
“”房間的座機也開始響起來了,屋子裡所有的電話都在響……催促她去接,就像男人的怒吼聲。
她按開擴音,沒有說話,坐在旁邊的地扳上,微微低著頭。
“待在家裡不要走,我去接你!”男人的聲音,含著焦急與憂慮,一字一句撞在她的心坎上,“黛藺,無論發生了什麼,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遠無法動搖口我現在就過來,你不要到處亂命……”
黛藺把電話輕輕撂掉了,身子靠在床沿,側首望著窗外碧空萬里的晴空
片刻,拎著她的行李袋,把翡翠鐲子放在那已經涼掉的四菜一湯旁邊,走出了家門。
她沒有走馬路,而是走進了門前的那片白色花田,走在那片在風中搖曳的小白傘中,回頭望了一眼他們無緣居住的新家,孤單離去。
滕睿哲開車追過來的時候,只看到小雪球趴在院門上,對著花田的方向汪汪直叫。
他臉色大變,來不及將車熄火,大步追進花田裡,追了很長一段路,卻只看到一大片白花在風中搖擺,黛藺早已不知去向。
他僵立原地,俊臉已然慘白。
滕宅。
滕母的生日宴辦得很喜慶,沒有去酒店辦流水宴席,讓客人隨到隨吃隨走;而是在滕宅辦了幾桌小型筵席,讓宅院裡的姑嫂女僕們當做過年過節來準備,飯菜飄香、笑聲吟吟,既熱鬧又喜慶。
於是這日,膝宅人來人往,喜慶迎賓,豪門名豐差點把門口塞滿了,不明就裡的人看著那門窗上的大紅喜字,還以為滕家在辦結婚宴。
而滕母,一大早上看了會書,在廚房那邊走了走,交代了那些婆婆姑姑幾句,回房換新衣裳了。
新衣裳是兒子給她準備的,大氣的杏黃色,高貴端莊,襯著她白哲的面板,更是有一股軍閥統治時期,北洋頷袖者們大太太的貴婦味兒。
此刻她把房裡的傭人支退了,鎖上門,蹙眉走來走去。
“兒子,接到黛藺沒有?都怪媽昨晚把你們留下了,才發生這樣的事。”她給兒子打電話,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柔聲又道:“其實昨晚媽仔細想了想,覺得黛藺這孩子挺好的。雖然幾年前喜歡往我們家跑,弄得我們家雞飛狗跳,但那也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活潑好動。現在長大了,心靈手也巧,而且死心塌地跟著你,沒有變過心。媽就覺得啊,不能再讓她步上素素的後路,讓兒子你為難。誰知今天就發生了這種事,兒子,媽對不起你猾
“媽,不要說這些了。”滕睿哲有些焦燥不耐煩,果斷的把電話掛了。
滕母則凝眉想了想,擱下手中的電話,開啟門走出去。
門外,客人陸續來到,滕父正站在門口招呼。她走過去喊了一聲‘老滕’,若無其事笑臉迎賓做壽星。
一會後廳裡開宴,客人該來的都來了,她應酬了一兩句,以茶代酒喝了幾杯,讓傭人們好生招待貴客,折回樓上了。
此刻鄒小涵待在滕家幾個月前為她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