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傳統意義上的定身法,它的定身時間比定身法長,但卻不是真的使人不能動了,只是將受術之人的活動範圍限制在了方圓三尺之內,若是遇上一些厲害人物,恐怕還沒能把別人拿下,法術就先失效了。
這個刺客當然不是什麼厲害人物,論武功,他只是平平,被限制住了騰挪移轉之地的刺客,就和被拔了獠牙的毒蛇沒有兩樣,一身本事,十成甚至連一成也發揮不出來。
楚陌沒費多少功夫就將他擒住了,“說吧,誰派你來的。”他看著眼前的刺客,“當然,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用我自己的方法知道。”
刺客一言不發,楚陌知道,不洩露僱主資訊是刺客的操守。
每行每業都有自己的操守,術劍師也一樣。
“好吧,我尊重你們刺客的信條,不過接下來,也請你尊重我們術劍師的信條。”
楚陌大概是想笑一下,結果只是他那生硬的臉上露出了一口白牙,在濃密的鬍子中間。
他隨手掐了一個法訣,眼睛直盯著被綁起來的刺客,“說吧,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是什麼?”
刺客不由自主的看著楚陌的眼睛,露出昏昏欲睡的表情,道:“是白三爺,白三爺叫我和王鵬一起來刺殺你。”
“白三爺是誰?你又是誰,是做什麼的?”
“白三爺就是白風,白虎堂的堂主,我叫張舉,是白虎堂的人。”
白虎堂是白水幫中負責暗殺的,當初為了得到那樣東西,楚陌專門找人打聽過白水幫各個堂口的功能。
“你知不知道白風為什麼要殺我?”
“我不知道,我就是替堂主做事的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楚陌這句話一出,張舉臉上昏睡的表情瞬間不見,愣愣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揹著大鬍子。
楚陌將張舉綁在一個殘破的娜迦像上,讓其與蛇神面對面接觸。
……
白瑩的臥房,白勝夫婦揣測不安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兒,白夫人嘆息一聲道:“也不知道那個楚陌能不能發現妖靈的本體,要是瑩兒她真的生下一個妖怪來,我可該怎麼辦吶。”
白勝聽著妻子的唸叨,雖然心煩意亂,卻沒有阻止,只是怔怔地盯著自家女兒。
就在這時,他余光中似乎看到白瑩的手動了一下。
他揉了揉眼睛,眼都不眨地盯著白瑩的手,果然,兩息之後,白瑩的手又動了一下。
白勝沒有忙著給妻子報喜,因為他怕,怕這只是妖靈復生的前兆。
又過了一會兒,白瑩睜開了眼,她蠕動著嘴,似乎想說什麼,卻一直開不了口。
白夫人發現了這個異常,相比丈夫,她就沒那麼冷靜,她拉著白勝的袖子大叫道:“勝哥,你看,瑩兒她醒了,她醒了啊。”
“瑩兒,你想說什麼?娘在這兒呢,不要怕……”
……
“白夫人,我已經將那妖靈除去了,不過小姐大病初癒,暫時還不能下床,那妖靈天天控制著她瘋狂已經耗去了太多元氣,你們只需要照著這個方子給小姐好好調理身體,三天之後,她應該就能開口了,半月之後便可下床,一月之後,當可痊癒。”
“楚師,多謝你將小女從妖靈手中解救出來,你的大恩大德,我白勝必定永生銘記。”
“無妨,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術劍師的本分,不過白幫主,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師但講無妨,白勝洗耳恭聽。”
“那我就不瞞著白幫主了,其實小姐體內那個靈嬰還在。”
“什麼?”白夫人首先出言。
“夫人莫慌,且聽我講完,但我給小姐開這個方子,有化血祛瘀之效,中間還有一些秘方,不足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