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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段陽何等身份何等實力?豈能真能與一黃口小兒動手。
至於謝潯那番話,在他看來純粹就是為了點出他謝家人的身份。
“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服軟?我段陽縱橫江湖十多年,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段陽暗道。
“看來大當家是看不上小子這點微末道行了?”謝潯拔下背上的青烏重劍,一步踏出,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上升,眼中精芒四射,銳氣逼人,盯著段陽。
“你這是找死!”段陽還沒發話,段虎先出言,謝潯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如同猛虎噬人,嚇得他冷汗直冒,眼神閃爍了下,再不說話了。
剛才發話那匪首還欲出言嘲諷,他朋友趕緊阻止了他。
段陽這才發現,自己可能小看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光就這份氣勢而言,就是相比自己也不差了。
他朗聲大笑道:“好,看來段某倒是小瞧了你,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段某就讓你見識下我的震山錘法。”
“不過既然是比試,那自然要有個彩頭,你若是輸了,就要向我兄弟賠禮道歉。”段陽拎起自己的震山錘,從金角椅上站起來。
“好,不過若是我贏了,舍弟也要向我等道歉才是。”謝潯應聲道。
段陽大笑一聲,道:“你放心,你贏不了!”
一行人跟著段陽就朝校場走去。
說是校場,其實就是山上的一塊平地,被人用竹籬笆給圍了出來,坑坑窪窪,也不甚平整。
兩人互通姓名,便開始動手。
段陽雖然不再輕視謝潯,但他自認是武林前輩,便讓謝潯先出手。
謝潯也不矯情,青烏劍施展開來,幾如泰山壓頂。
段陽雖然讓謝潯先動手,但也不可能真讓謝潯給佔了先手,因此謝潯一出手,他便動了。
他的震山錘足有八十斤,比謝潯的青烏劍重出一倍有餘,而且錘的質量都集中於一點,破壞力更是強勁。
尋常高手與他交手,他甚至都不用施展武功,光是一錘下去,就能將對方兵器震裂,就算兵器質量稍好的,也是虎口發麻,連劍都拿不穩。
實際上,他這震山錘法也沒有太多套路,講究的就是有個勢大力沉,隨心所欲。
但這次他遇上謝潯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謝潯的青烏劍雖然重量不及震山錘,但謝潯的臂力卻彌補上了這一缺點。
只見場上兩人來去如飛,劍錘每次接觸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就連站在旁邊觀戰的人都能感受到地面在動搖。
兩人來來往往,交手了十數回合,額上均冒出一絲細汗,這可比謝潯和血魔派兩個上使交手還要累人的多。
而一旁圍觀的人早已被這兩人給驚呆,漲不平自不用說,就是秋風寨上的眾匪,平日見老大出手也幾乎都是一錘解決,最多就是三招,哪裡見過今天這陣仗?
這校場本就是土坯,壓制的也不嚴實,被兩人一折騰,更是到處坑洞,幾乎每一腳踩下去,都會壓出一個坑來,無形中給兩人的交手添上了一絲難度。
段陽往後一躍,站到場邊,朗聲讚道:“好,謝十二你果然有一手,段某好久沒有打得這麼痛快了,不過接下來,我可要動真格了!”
謝潯笑道:“大當家也果真名不虛傳,讓謝某感觸良多,大當家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謝某接著便是。”
言罷,段陽又再度攻了上來,這一次,謝潯發覺手上傳來的力道小了不少,開始他還不明就裡,但慢慢的,他就發覺了不對,這段陽錘上的力道是越來越強。
這下子謝潯回過神來了,暗道:“看來要儘快把他打斷才是,不能讓他把錘勢形成了。”
不少武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