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已經死了,現在只不過是靈魂而已,來吧,讓我看看你的骨頭能硬到何種地步,也許把你的筋全部抽掉,然後讓你在求死不能的痛苦中痛過會比較合你的心意吧!”她的聲音雖然動聽,卻讓人感覺到陰森恐怖。
這時一根如觸手一般的能量光慢慢的向邢倫特靠攏著,上面有六隻小孔,圓圓的像個吸盤一樣閃動著一絲黑色的陰氣。
“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了?我的子民,啊……”水碧兒看著那一個個橫七豎八的屍體神情恍惚的抱著頭四處狂奔著。
犀利臉色同樣也心痛的看著那些無辜的人,這裡一般都是年幼的孩童和長者,或者母子,年輕力壯的男人們為了報效帝國都去投軍了。而這些人唯獨就是為了祈禱自己的孩子,或者丈夫或者父親的善良人民啊,可準會這麼狠毒,好毒的人,難道是段徵淳,想到這犀利渾身散發出洶湧的殺氣。
“是她是她,她來了。”水碧兒看著那些屍體終於接受不了打擊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身體瞬間倒下,犀利一閃身就來到了水碧兒的身邊輕輕的抱住她。
也難隆,一代女皇統治著這片平安的領域,她在眾人心自然中都是高高在上的,而水碧兒也是善待自己的子民,看的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偶爾她也會出宮殿和人民一起歡歌笑語,大家也不會因為身份而畏懼,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女皇是一個愛民如子,平易近人的好皇帝啊,可現在呢?曾經和自己生活在一個大家庭的人瞬間消失了,全部都走了,走的那麼匆匆,怎麼能讓她承受得了。
“她來了嗎?”犀利心疼的抱緊著水碧兒的身體把她放進豬八戒的房車之中說道:“照顧好她,師父,無論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讓她出來知道了嗎?”
豬八戒說道:“小子,會不會有危險,我感覺你的語氣不一樣。”
犀利冷哼了一聲說道:“危險我從來不會懼怕,我要讓這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豬八戒說道:“小子,我……我想跟隨你一起去。”
犀利怒道:“混蛋,不是讓你照顧好她嗎?你沒記性啊。”
豬八戒說道:“不,我是怕你小子有危險,雖然你現在實力很強大了,可是也有功力耗盡的時候呀,有我在,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助小子一臂之力,我想我也盡我的職責了。”
犀利拍了拍豬八戒的車體說道:“等我半小時,如果我半小時還沒有出來,你就衝進來吧,這樣也算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了。”
豬八戒興奮的說道:“嗯,小子,我知道了。”
說完犀利一動身形朝巨大的宮殿飛去,一瞬間印入犀利眼簾的就是那一堆,是的可以用一堆來比喻了,他們的屍體恐怕能堆成一座小山了,那一片片的屍體,一個一個睜大眼睛沒有任何痛苦死去的人讓犀利閉上了眼睛,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好殘忍的手段,好狠的心。
“啊!”一聲慘叫從宮殿裡傳來。
犀利眼神微動用最快的身法朝宮殿衝去,還有活口就好,犀利自我安慰道。
可怕的女人啊,身上延伸出來的那根黑色的觸角上面分明拎出來了一根血淋淋的青筋,而守護邢倫特則是無分豪的閃避被抽去了手上的筋,不,而是一根連著的筋,一直到腿跟,他躺在地上抽搐著,但臉上卻露出不屈之容,這便是一個戰士應該有的表現,他是崇高的,即便是戰死。
“啊……”段徵淳舉起手裡的玉劍,拼著脖子上被緊緊纏繞的痛苦,直接朝女人頭上砍了過去。
在段徵淳眼裡,守護邢倫特是曾經是他的手下,雖然是背叛者,可曾經也有過一起爭戰共同患難之交啊,如何看著邢倫特被敵人殘忍的抽去了青筋,如何不失去理智。
正在段徵淳全力一戰的時候,女人的觸角已經直接朝他的後腦刺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