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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馬飛奏皇上,這功勞少不了你一份。”

“謝幫主關照。”

兆三戟很舒服地吐了一口氣,想著死對頭日月社竟幫了他一個大忙,得意於形地用手摸摸腦後的髮辮。

此時瓦簷上忽地傳來一聲輕響,窗外“呼”地一股風直墜而下。

光三戟的反應好快,閃眼間已抬手對窗外射出三根牛毛芒。三股如細針的勁氣“嗤嗤”透出窗紙,那窗紙竟顫都不顫一下,外面下墜之物還在半空就著了芒針,隨即“撲”地一聲,落到窗外地面。

兆三戟冷冷一笑,舉手一推,窗頁震開。將身一提,已經射出窗外。落地一看,地上竟是隻貓,三根牛毛芒射入頭、胸、腹,已經死去。這牛毛芒浸的毒汁好不厲害,這貓兒來不及叫一聲就一命歸西。

“該死的東西!”兆三戟罵了聲,又舉頭四處偵視,確不見可疑之跡,這才回到屋中。

這一切發生得好快,刁掂花只來得及撲到門口,兆三戟已經回屋了,淡淡地道:

“一場虛驚。”

話音剛落,卻聽見窗外有人低聲在笑。

兆三戟正背對著窗,一個平空倒射,人在空中已拔出背上短戟,在胸前挽了數百個花,背朝地胸朝天地平射出窗來。身子在空中一扭轉,短戟在頭上一罩,人已然落地。

好一手夜間敵蹤不明的追擊護身身法。

兆三戟雙腳剛剛落地,卻聽說笑聲已上了風火牆。月光下望去,是兩個人,其中一人提著手中事物向他揚了揚,好像正是那隻死貓,同時甩來一句話:

“謝兆幫主贈毒針。”

話音甫落,人已不見。

刁掂花正待要追,兆三戟對他擺擺手。

這時住在後院東西兩廂房屋裡的血羽幫好手已聞聲而出,見幫主愣站著未發號令,全都肅然而立,斂氣不敢吭聲。

黑暗中看不清兆三戟是何臉色。

想來那臉色也象這夜。

兆三戟一頓腳,悶著頭返身走進屋去。手下諸人也各自回屋。

院子裡又安靜了。

但這安靜是虛假的。一團不安的氣氛悄悄地罩在院子上空。在這血羽幫高手密集的小小院子裡,此二人說來就來,說去就去,還用貓誘去了兆幫主三根毒針,實在挫了血羽幫銳氣。

這來者竟是何人?

兆三戟坐在檀木椅裡斂眉思索,屋子裡的人大氣也不敢出。

刁掂花立在一旁也在悄悄思索。

猛然間他想到是誰了?

是他!

一定是他。

刁掂花陰陰地咬了咬牙。

這確實是個好夜。

這樣的夜可以用來約會,卻也可以用來潛入敵穴窺探虛實。

嶽淵亭和竹斑雨在夜色中連袂而行,手裡拎著那隻死貓。此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了。

二人說笑著返回嶽淵亭的宅邸“淡泊廬”。

嶽淵亭本是遼東人,說起來和吳三桂算得上是老鄉。二十一歲時,以淵源的家學隻身獨闖江湖。青年人心性,恨不能爭個天下第一。出道半年連敗江湖七大高手,這就引出一連串的拼殺爭鬥。被人下過兩次毒,暗算過十九次。雖說僥倖未死,卻從此小心在意,處處提防,連安生覺也睡不上一個,無端生出太多的煩惱。

來到衡山,他遇到一個不長頭髮的道人。

這真是天大的可笑之事,沒有頭髮應做和尚,卻為何能稱道人。那無發道長說他生下來就沒有頭髮,卻又立誓做道士,有何不可。沒有了頭髮,省卻了洗頭梳頭的麻煩。這也合道意。看來佛道確是可以相通的。

無發道長在峨眉山雷洞坪修煉,此次出遊衡山,遇著嶽淵亭,喜歡上他清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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