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呈疲軟狀態,“有沒有可能,她被拖去賣腎了,就像網上所傳的那樣。”張雨婕大膽預測。
“沒這個可能,我只是覺得她一定把自己交給那個男人了……她、她怎麼那麼不懂得保護自己呢!”葉詩文恨鐵不成鋼。
“睡吧,我們不能幫她做任何決定,如果她真的很喜歡對方,這不是遲早會發生的事嗎?”朱一紅倒顯得坦然,音落的同時,腦子裡閃過初次遇見宋曦的模樣,乾淨的像山澗的雪。
可是,好像大家都會長大,而成長又意味著失去,即便得到再多,失去的,卻是永遠無法找回的。
比如那個穿著白色短袖、牛仔短裙,踏著黑色帆布鞋的宋曦,從幾時起,眼睛裡的小溪流匯成了大海,那些單純、熾熱、激烈的夢想被時間打磨成對這個世界的妥協。
變胖以後的張雨婕格外渴睡,當朱一紅與葉詩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張雨婕的鼾聲已經持續了兩個小時。
耳機裡傳出的安眠曲在張雨婕的鼾聲包圍下,顯得卑微而渺小。
終於,逼近凌晨,朱一紅的眼皮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模糊。
第二天早上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