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起自己的心緒,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會這般的讓人覺得尷尬和不安。
蕭子風看著她可以疏遠的樣子,心中一緊,“鳳舞,對不起,剛才我是因為太氣了,氣你不保護好自己,氣我自己,所以才會那樣說話,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原諒我好嗎?”
他柔聲的對著阮鳳舞說道,又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樣,不管誰錯誰對都是他先低頭道歉的時候,阮鳳舞鼻子一酸,最最受不了就是他滿腹的深情和柔聲的話語。
抬眼看著他,他正深情的看著自己,眼神中很不安,應該是因為剛才他認為的過錯。
“子風,我沒有在生氣,我只是想要得到一個原因,一個為何要推開我的原因?是因為南宮滄月嗎?還是因為你所謂的推開我就是在保護我對我好?”
面對她的步步逼問,蕭子風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他曾經想過,把真實的原因告訴她,可是他害怕,從此她不會再願意見到自己,從此會不屑再跟他說一句話。
“舞兒,沒有什麼原因,緊緊是因為是你先離開的,所以我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你來踐踏,我是一個帝王,不是你的奴隸,你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咱們的性格本來就差太多,枉我當初一心的以為你只要進了宮,就會改變你的個性。”他做著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著。
這樣的答案或多或少都會讓阮鳳舞受傷,可是明顯不夠有說服力。
“好,很好,既然你這樣驕傲,那就賜我一紙休書,我真的不介意一生中被同一個男人休兩次的。”她含著淚,倔強的說道,只是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男人,並沒有說出他皇帝的身份。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金山,你要嗎?
蕭子風許久未疼痛的頭又開始慢慢的作痛,“舞兒,你明明知道我不會,何苦要步步緊逼?”他皺著眉頭,想要解釋的更多,但似乎害怕月說的多,越錯的多,所以索性給她一個問句。
阮鳳舞長嘆一口氣,定了定心緒,然後咬著牙說道:“好,咱們今天先不談這個問題,反正我有預感,你總有一天會後悔,會來求著我回到你的身邊,到了那時候,我也有資格說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怎麼可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驕傲的揚起半邊的臉,然後又接著說道:“咱們來說說關於金山的問題吧。”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蕭子風見她的樣子,頭也沒有剛才那般的疼痛,看著她倔強的樣子還是有點心疼,但是看著她故意跟自己鬥氣的樣子,也覺得她可愛好笑。
“你說吧。”蕭子風把話鋒拋給她,看看她究竟想要怎麼處置這個問題,反正對於他來說,這個金山她願意跟自己分享自己會高興的發瘋,要是她不願意跟自己分享,那他也能理解,畢竟是她的私有財產。
可能受她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思想的影響,他居然不會覺得她的東西就是自己,但是會覺得自己有半壁的江山是她的。
阮鳳舞見他悠閒的樣子,心中很是鄙視,果然是一國之君,果然是老奸巨猾。
“子風。”她也還是輕輕的喊他一聲。
但是蕭子風則回答的更加的動情,僅僅一個字“嗯”,卻展現出了他的萬種柔情。
阮鳳舞看著他深邃明亮的眼神,差點又掉入他溫柔的漩渦,突然心中那個一陣狂跳,就像是一顆少女心遇見自己怦然心動的王子一樣,頓時低下頭,狠狠的鄙視自己,居然都這樣了還會再不經意間怦然心動。
吐出一口氣,然後再次坐正身形,“你要嗎?”
阮鳳舞看著他的眼神,說出了一句模稜兩可的問題,頓時把蕭子風帶到了無限遐想之間,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看著蕭子風久久的沒有回應,那眼神空洞飄渺,可是卻有一點的火苗在眼中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