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見她和保鏢說話。 司琪音轉身,就看見他像個居家男人在做家務。這男人要是帶回家,保證她家裡絕對是乾乾淨淨的。問題是,她家裡請有保姆也不用他們做家務。只是,偶爾有個家裡有個做家務的也不錯。最少可以表示那家是有人住的。 居家好男人,聽說是新時代女性擇偶的新標準。想她之前喜歡陸飛羽之一,正因為陸飛羽會做飯。 “你會做飯嗎?” 聽到她突然提出來的問題,溫志勳回頭看了她一下:“你辦完事了嗎?” “沒有什麼。”司琪音的臉上擠了擠,“我是說你會做飯嗎?” “會,自己能做一點吃的。司小姐喜歡自己做自己吃的話,可以到我家裡去。” 這麼快到他家裡做客了? “聽說你兄弟姐妹很多,不一起住嗎?” “我年紀最大,肯定要搬出來住。事實上,我從十八歲起搬出來住了。” “獨立得不早不晚。” “可以這麼說。雖然我希望我早點搬出來,可是我父母不同意,堅持要我滿十八歲以後。” “你當時在上大學了嗎?”像他這樣年輕當上教授,怎麼想當年應該一樣是個學習天才,早早上大學的。 “是,研究生考博士生。” 司琪音就此做了一個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手勢:嗯,你是很牛,在這方面。 “只會學習是沒有什麼的。”溫志勳說。 “如果你這樣說的話,讓那些考試成績總是零蛋的人怎麼辦?” 溫志勳似乎被她這話逗樂了,發出了一陣笑聲:“是,你說的是,人應該知足。” “溫教授,事實上你可以更驕傲一點的,像孔雀。你有本事驕傲,你不知道嗎?那麼多女人喜歡你願意為了你不折手段,就好像剛剛那個誰來著。” 提到前面的齊助理,溫志勳明顯臉上不太高興了,說:“那是因為我是站在全世界少數幾個站在巔峰的女人面前說話。不謙虛不行。” 他這算拍她馬匹嗎?司琪音頓時有種尷尬感。她其實沒有她母親那樣的霸氣在,更多的時候,她表露出來的強硬是虛的。 “那是我母親,不是我。”司琪音小聲說。 “未來是屬於你的,司小姐。” “你怎麼知道肯定屬於我?或許我媽媽會——” “不會。因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已經深深刻在你媽媽的腦海裡,你媽媽不可能讓你失望。司小姐,你的未來只有那條路走,你自己從來也是這樣對自己說的。你喜歡那條路。” 司琪音愣了一下。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清晰地剖析她的心情她的願望她的夢想。不聽他說她似乎總是還一片迷茫。現在聽完他說,她竟找不到任何一句反駁點。 是啊如果她不願意,早就可以在方方面面去抵抗她母親的命令,然而,她是全心全意去做這些事情的。相當於她打從心底就是想走這樣一條路。打從心底就是想成為母親那樣的人。或許是因為這樣吧,一方面她討厭這個男人,一方面卻還是走來和他見面了。 思慮到此,司琪音的神情變得模糊起來:“溫教授,我想正式向你請教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她的口氣變得很嚴肅,溫志勳馬上離開了洗手盆,擦乾淨手,站在她面前:“我很願意為司小姐效力。請說吧,司小姐,是和司小姐剛剛接到的訊息有關嗎?” 這個男人沒有說他究竟能不能幫的上忙。可是,從他的表情上看,司琪音看不出任何一點他幫不上忙的痕跡。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強大,在心理上。 那一刻,她內心某處確實動了一下。她誠然是個女人。只要是女人,總有脆弱的時候,總有想有人依靠的時候。要不然,她媽媽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和她爸爸滾了床單有了她。 她此刻想要某人伸出手給她依靠。陸飛羽給不了她,而眼前這個男人表態了,他會給她,只要她需要。 “我——朋友被綁架了。” “交換的東西是那塊傳說中的至尊寶物。” “你知道?!”司琪音訝異。想這個秘密,不是國家最高層人員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只一個教歷史的老師怎麼知道。 溫志勳此時又露出了一個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