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
“我怎麼無恥了?你是我的病人。你不吃藥,我總得想辦法讓你吃藥。”
“所以,你可以無恥地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嗎?你這是違背醫德!”衝口衝著他罵出這些話時,劉亞草同時愣住了。
只看他的表情貌似預設了她的所有指控。這意味著什麼?他違背了醫德,違背了他作為神明選中的人的原則。她的心頭為這個現實顫抖了起來。
這個傻丫頭,到現在還不懂嗎?雙手摟著她,帶她進了病房。眼看她繼續愣愣的怔怔的,讓他幾乎都快要嘆氣起來。拿出準備好的藥丸道:“這樣,我餵你吃藥?”
劉亞草看著他的臉沒有動,一時間實在無法反應過來。他說的話,她想信,可是怎麼信呢?怎麼都不可能相信是不是?他難道是要放棄他擁有的一切了嗎?
這怎麼可以,怎麼可能?
她一定瘋了,一定是產生幻覺了。
“自己吃嗎?”看她動也不動,他眼底一沉,手指扶起了她的下巴尖,隨之頭伏低下去像上次那樣捉住她的唇。
她愣了一下,要縮回去的頭卻被他一隻手從後面按住。唇瓣沒會兒便被他熟練的敲開了條縫,很快的,藥推進了她嘴巴里。
劉亞草再一次感覺到苦澀的藥味,因此關於上次的記憶全部被勾了起來,這讓她整張臉都要紅了起來。更加讓她氣惱的是,她居然很留戀他的味道。他貼著她唇瓣的這種味道。
以至於他把藥送入她口裡後離開的剎那,她是忍不住地吸了一口。
被她吸的瞬間,他眯起了雙眼,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那股隱忍了很久的火苗給點著了一樣,於是順著她這股吸力又貼緊了她的唇瓣。
只看他再次伏吸過來,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劉亞草頭暈眼花,全世界彷彿都在旋轉,然後她整個人都要陷進他的味道里再也抽不出身來。
吸不住氣。她的臉蛋憋的不止通紅,都要紫紅了。
這個傻丫頭,居然忘了用鼻子吸氣。當機立斷,擔心她因為窒息而發作,他把她的頭輕輕按倒了在了枕頭上,一隻手按住她的心臟位置。嘴巴使勁地在她口裡渡了兩口氣幫助她呼吸。
終於,她這才緩過了氣來,兩隻眼縮得圓圓地望著他,目光卻彷彿進入了一個夢遊的世界一般,散發著迷離的光。
看著她這個樣子,真讓他五臟六腑再次要像火山一樣爆發起來。
為此,他不得不撥出口氣調節自己的呼吸,接著一隻手輕輕點住她的嘴唇說:“別這樣看著我。否則,我需要再給你做人工呼吸了。”
劉亞草這回方聽見他的聲音他說的話,登時臉蛋全燒,燒的一塌糊塗,燒到恨不得自己埋了的節奏,嘴巴“恨恨”地從他指縫裡透出話來:“流氓。”
“是,我總不能讓你連氣都不會吸死掉吧。這是我做醫生的職責。”他眯眯眼輕輕鬆鬆地說。
混蛋,混蛋!她想拿枕頭丟他。就此,劉亞草好沮喪了。想她怎麼可能鬥得過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明顯是個超級大腹黑好嗎?
“自己繼續吃藥,還是我來喂?”他拿出了另一顆藥丸子。
劉亞草立馬自己坐了起來:“我自己吃。”
於是他給她倒了杯水。
劉亞草其實有些憂慮,憂慮他給她的這個藥又會讓她去睡覺。她睡的夠多了,不想睡了。而且,近期睡覺對於她來說她不太喜歡。總覺得會做些奇奇怪怪的夢。
朱傑明手裡拿著杯子坐到她身邊,眼睛一掃馬上抓住了她臉上那抹表情,把水遞給了她道:“放心,藥不會讓你睡。”
“你剛才讓我睡?”她不太相信他的話,之前明明就——
“那是因為,你那時候的心臟不太穩定,我想讓你情緒穩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