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嗎?”
“是的,都是紅寶石。”
溫雅給自己女兒戴了千手佛,又給了女兒一堆寶石玩?
“可能寶石不是給姑姑玩的,是想看看姑姑有沒有什麼反應。結果姑姑只是把寶石當玩具,於是對方把它們收了回去。”冷昊曦說。
不管怎樣,這些話,都無疑證實了冷老爺子的推測可能是沒有錯的。可是如何把知道躲在哪裡的人逼出來又是另一個問題。
知道了溫雅的那股頑固性,如何讓溫雅主動現身出來幫忙?
楊曉惠決定自己親自去圖書館和母親談判。
冷老爺子和冷昊曦陪著她坐車前往。
朱金芳和陸松林留在原地替楊曉惠守候病人。這兩個老人一邊等一邊想:兒子知道這事不?要不要說?
“我說,該不會我們兒子是故意——”只等楊曉惠走了,朱金芳才敢對著自己老公私底下冒出這話。
陸松林也是不敢當著親家的面說的,對老婆點頭示意:別說了!
反正他兒子緊張老婆孩子就是了,至於為了老婆孩子耍點什麼手段有什麼錯的。哪怕對付到自己丈母孃身上一樣是應該的。
走回到妻子臥室裡的陸啟昂,站在窗臺邊能遠眺到大門口車子出去的動靜,他深沉的眸子裡劃過了一抹晦色。
李忠承繼續和於東海的醫學團隊緊張協商著下一步的治療計劃。現在必須是做兩頭準備。
劉愛莎離開了病人的房間,準備走到廚房去給病人及其家屬張羅飯菜。這是她的份內事。
676。給你跑?
埋著頭快步穿梭王宮裡的走廊,這些路她已經走到滾瓜爛熟了,閉著眼睛都能走出去。走到一個拐彎口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到,忽然前面橫出個人影。
當場,劉愛莎被嚇了一大跳,幾乎尖叫出聲。
只因為,平常王宮的守備已經非常嚴格了。更何況今天是個大日子,安保措施升級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哪裡來的人?
劉愛莎喘了口氣,卻很快安定了下來,正因為清楚是不可能有人輕易潛入這回事,劉愛莎定心定睛一看,馬上垂下了頭:“皇女——”
她的聲音裡帶著由衷的敬意和忠心耿耿。
站在她面前臉上戴著金色面具的女人,眼睛透過開孔的兩個窟窿看著劉愛莎低下去的頭髮:“還記得我。”
“是。哪怕這多麼多年和皇女沒有見過面了,不知道皇女是死是活。”劉愛莎壓抑著激動的嗓音說,“皇女無論在哪裡都是光彩照人,絕對,怎麼都不能認錯的。”
“嗯。”溫雅吭了聲。
劉愛莎此刻卻聽出了她聲音裡的不悅,有些不解。
溫雅鼻孔裡哼了哼。
她剛才都看見了,她女兒都跑出去直殺到她藏身的地方。想和她進行終極談判?笑話!她是什麼人,能被任何人脅迫到嗎?
只是,她外孫女的老公,那個外孫女婿,使的這個招,只叫她忍無可忍了。
她外孫女千挑萬選,最後怎麼挑的這個男人的。
“醫生怎麼說?”
聽見溫雅這樣問,劉愛莎還是吃了一驚的,忙低著頭原封不動地把兒子的話說給她聽:“說是,需要那個藥。”
“不是藥的關係吧。應該說無能,你的兒子無能,他請來的醫生也是無能,最後都只能去依靠阿萊斯!”溫雅的語氣裡充滿的憤怒。
劉愛莎聽了好一會兒,才聽出她這個口氣裡,不僅對現有在林瀟瀟身邊的醫生和無能無力的家屬憤怒,而且,這股怒氣明顯是對著教廷教宗發的。
“那個老頭子,等著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想制約我?拿著我妹妹的命,拿著我妹妹一家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