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他們幾個必須得下出殺手。所以,我就要用言語來激起他們對邪惡勢力的憎恨,到時候才不會手軟。
基於這點,我在談話中著重描繪了爛耳朵趙他們是一隊多麼心狠手辣、毫無人性的野蠻人組織。事實上,我也並沒有添油加醋,因為事實就是如此。此外,我還用張大叔被活活打死了這個悲慘的例子,向他們進行了舉例說明。
談話中,李工頭不時問了我一些問題,向我介紹了車上的那兩名陌生面孔。他說,副駕駛座那個叫做秦國華的人,以前在部隊裡待過,十幾年前就退下來了。我問是什麼兵種,答曰炮兵。而後座裡那個叫做呂臻的人跟我一樣,是高校的學生。他倆是在我們走之後,被老陳發現後帶回來的。
我心說,炮兵就炮兵吧,雖然現在我們沒炮,但至少他的身體素質還是過關的。
談及到朱衛成幾個是否會開槍的問題時,李工頭很是自信的說,劉偉那屋子裡有不少槍支彈藥,沒事的時候他就會帶上幾個小子去打靶子玩,所以,他們現在的槍法雖然說不上是百步穿楊,但基本的準頭還是有的。
“原來是去幹架的啊?”我的故事講完,後座的那個呂臻開口了,“我們這點兒人,夠嗎?聽他所說的,他們那邊人比我們多,又狠,連火箭筒都有。”
“你甭擔心這個,四零火又不是什麼鐳射制導,黑燈瞎火的沒法用。”副駕駛座的秦國華說,“只要我們躲得好一點。”
樊星和朱衛成沒有發表意見,但我沒有聽見他倆打哈欠了。
李工頭不理會他們,他問我:“陳莉姍和你的女朋友,現在都還安全吧?”
“嗯,”我說,“如果她們不亂跑的話。”
李工頭點了點頭,捏住眉頭想了想,又說:“那邊的人一共有十來個,你已經拿掉了王璽三個。”
“嗯。”我道,還可以把爛耳朵趙和白無常這種非戰鬥人員減去。
“你說賀強被你用手銬銬在車裡邊?”
“嗯,我還託了一個朋友守住他,他肯定跑不了。”
“那邊的人,不會知道你逃走了,所以都在賓館等著你們回去?”
“差不多是這樣。”
“手銬的鑰匙你有嗎?”
“拿到了。”我捏了捏褲兜,確認鑰匙還在。
李工頭放下了捏住眉頭的手,點了點副駕駛座裡秦國華的肩膀,說道:“你把那下邊的那疊檔案袋拿出來。”
李工頭手指的方向,就是儀表臺下方的儲物盒。秦國華扣開儲物盒,開啟頂燈,在裡邊翻了翻,找出來一袋塑膠的檔案袋。
檔案袋裡邊裝著厚厚一疊a4紙,像是合同之類的東西。
李工頭拿過檔案袋,從裡邊抽出一沓a4紙來,然後翻了一個面,將a4紙背後空白的一面朝上,放在他的膝蓋上。
他又在檔案袋裡面找了找,摸出了一支塑膠的簽字筆來。
“我們雖然在人數上有差距,但是,”李工頭撥開筆帽說,“我們還有另外的優勢,就是他們不會知道我們這車人跟著來了。”
說完他拿上筆,藉著頂燈的燈光,在白紙上畫出了一個方塊。
“這裡,就是婁厲說的賓館,也就是他們的老窩。”他用筆點了點那個方塊說。
“我們回去,找到賀強的車,按照你們之前說好的,你回他的車裡。”李工頭看了我一眼說。這時,除了開車的老陳,所有人都圍過頭來,聽著李工頭佈置計劃。
李工頭在代表賓館的方塊前,又畫了兩個小方塊,說:“賀強的車在前,我們就在後,車燈關掉,保持距離,他們發現不了。”
“然後,我們威脅好賀強,讓他帶你回去。你的手背在身後,裝出被銬住的樣子。但這只是做給他們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