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捂住臉自言自語著,五尾應該很中意飛段才是,不然它絕對不會在那個時侯對我說這是它的家務事這樣的話來。雖然我相信它一定不會輸,但是如果五尾真的戰勝了飛段,那麼隨之而來的那股悲傷又是什麼?
臨別時的那一眼,五尾那從未有過的嚴肅面孔仍舊恍惚著出現在我眼前,為什麼尾獸們的幸福就是這樣難實現?
我們只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們只是單純的想生活在這世界上。
為什麼人類連我們這點兒可憐的願望也要剝奪?為什麼我們只是你們戰爭的武器?
“五尾的彭侯一直都跟飛段在一起。”
聽見宇智波斑這句話的時候,我驚訝的抬起了頭,用一種疑惑不解的神情看著他。
“不相信麼?”宇智波斑還是那副溫柔微笑著的臉,“五尾彭侯的確打敗了飛段,它把飛段炸成了碎片,可你是知道的,飛段那傢伙只要還有一絲碎片在他就不會死。”
“你、你的意思是說……彭侯一直和飛段身體的碎片在一起?”
“差不多,不過和五尾在一起的是飛段的頭。”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五尾……它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把飛段炸成碎片的,我想我應該是知道的。看著原本活蹦亂跳的人變成只剩下一個頭顱,這種心情……
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我攥緊了手指。從什麼時候開始,尾獸們就變成這種命運了……
“解開封印……”
“你說什麼,仁?”
“我說解開我的封印!!”我無法抑制的衝著宇智波斑大吼,“我要找五尾,我要知道它們現在的情況!!”
“我可以告訴你的。”
“我不相信你!!!”
臉頰被一雙冰冷的大手鉗制住,動彈不得,面前宇智波斑的臉在放大,額頭緩緩的對上了我的,我聽見他說:
“仁,要聽話,冷靜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得下來……”我扭頭不去看宇智波斑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來不殺了你,你是不會給我解除封印的了。”
“你這個不聽話的丫頭,生前就總嚷嚷著要殺了我,”宇智波斑笑得輕鬆,“這次終於下定決心了?”
“老早就下定決心了,”我說著伸出一隻手指,指著宇智波斑的眉心,“破道之四,白雷!”
“轟”的一聲,鬼道並沒有射穿宇智波斑的腦袋,相反的,我的手卻又被他鉗制住了,脖子上那隻微涼的手正在慢慢收緊。
“為什麼就是不聽話呢?”
宇智波斑說著,緩緩收緊手指,我馬上趕到呼吸困難,那種窒息到眩暈的感覺湧上我的頭頂。
“再告訴你個訊息吧。”我聽見宇智波斑這樣說:“八尾在佐助那裡。”
痛苦的掙扎著,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我想到了尾獸們,我想到了皆人,而後,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脖子上的鉗制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來了,仍舊是那微涼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
“別哭。”
我聽見宇智波斑這樣說,但是我只能咳嗽著,喘息著,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是我不能解開你的封印,你也不要妄想會離開這裡。”
胡亂的擦著臉上的眼淚,我憤怒的瞪著宇智波斑,離開不離開是我的事情,不是你能掌控的!
“八尾最開始的時候應該是找到大蛇丸的,但是那個時候大蛇丸已經不行了。我是說,他的生命已經走向了衰竭,按照常理,他應該馬上換身體,但是我們都知道的,他在等佐助。”
“也許佐助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在大蛇丸換身體的時候,佐助打敗了他,他從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