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南方七省,目前還沒有人敢跟我俞某人硬頂。”
“哦?”王一民頓時相當意外,目光中多了一分難得的尊敬:“那您算得上是南方武術界的宗師了!那您在執教生涯中,最得意的是什麼?最慚愧的又是什麼?”
想想,俞長春一一說了出來,最得意的不外乎是全軍大比武的本部子弟名次高,最慚愧的則是為了榮譽,忽略了親人的感受之類。
聽完之後,王一民起身:“俞教官您請坐一回兒,我想和漢兒單獨談一談。”
俞長春微微一笑:“請!”
王漢便被老爸拉進了書房。
關上門,王一民很嚴肅:“漢兒,你和這個俞教官從認識到現在,經歷了什麼,馬上說給我聽。”
王漢忙將昨晚和上午的事簡要地說了一遍。
“這麼說,他一直在有意地向你展現他的武力和社會影響力,也在考驗你。”王一民很快就判定。
“是!”王漢無所謂:“收徒嘛,肯定要慎重。”
王一民想想:“你別出去,我打個電話問問。”
很快,王漢愕然發現,老爸問的居然是濱海大學生態農業系的幾名老教授。
隔行如隔山啊老爸,何況您問的這些是文,而俞教官屬武,能查到?
不過王漢很快又發現,自己顯然還低估了這幾位老教授的訊息來源,以及俞長春的影響力,因為王一民打完電話,凝重的臉色就迅速釋然,甚至還多了一絲滿意。
王漢察顏觀色,稀奇地問:“沒問題了?”
“人品可信。”王一民瞥了他一眼:“算他過了第一關!接下來,我要看看他的功夫。”
王漢瞠目:“您又不懂功夫!”
“等下你自然就知道!”王一民淡淡地開啟書房的門。
王漢頓時大開腦洞。
徒手切磚?
不,那是硬氣功。
飛身上樑?
那是輕功。
那,總不能去弄盆砂子來往俞長春的身上潑吧?太掉架了。
只是很快,王漢就看到,出去的老媽劉玉芬已經回來,手裡提著一個……。
王漢愕然瞠目。
我去,老爸這是看電視劇中毒了嗎?
居然讓老媽借了隔壁單元良種儲備站副科長家養了兩年多的鸚鵡鳥籠過來?!!
王一民卻是接過鳥籠看向俞長春:“俞教官,久聞太極拳練到家,聽勁,卸勁,化勁出神入化,您不介意給我們亮亮吧?我們是普通人,也沒法對招,就試試這小鳥,不能折損它的翅膀,別讓它飛起來,怎麼樣?”
瞥到於嬸在一旁嘴角直抽抽,王漢無語望天花板。
好吧,這事大概也就老爸能幹得出來。
俞長春也樂了:“王老弟以前喜歡看《太極宗師》?”
王一民的臉微微有些紅:“我愛人喜歡看,也喜歡和我說。”
“行!”俞長春起身,從鳥籠中輕輕地捉住那隻色彩斑瀾的鸚鵡:“王漢,你看好了!”
隨著他的緩緩展開右手手掌,手臂極有韻律地微微起伏,這隻受驚的鸚鵡便不斷地撲騰著翅膀,欲要飛出他的掌心、
但不管它怎麼撲騰,俞長春的掌心就像有一塊巨大的磁鐵,牢牢吸住了它的雙腳,讓它無法飛起。
先是右掌持續了近一分鐘,然後又是雙掌交換,左掌再持續了一分多鐘,這隻漂亮的鸚鵡始終無法逃離。
“好!”王漢看得心神嚮往,忍不住拍手用力鼓掌。
"神技!真的是神技!”劉玉芬初時是有些擔心的,但此刻也同樣情不自禁地鼓掌讚歎。
“太極名家,果然了得!”王一民的神情有些複雜,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