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你們想喝的話,就找他要去吧。”
李雲龍一驚,快步跑了出去,回頭罵道:“飛陽,你小子又叛變了!他奶奶的,你等著我,我一會保證不打死你!”
幾個老頭都是眼睛一亮,撲向李雲龍,圍追堵截,說什麼都要把李雲龍懷裡的酒瓶子奪下,可惜李雲龍跑得快,沒有截住他,幾個老頭泱泱而回。
這時候,李東生、謝夫之幾人從後院走了出來,趙春江和馬克一人搬著一張椅子,放到了院子中間。
楊曉月和劉小璐抬出來一個小爐子,爐子中的炭火此時燒得正旺。
劉大媽拿出洗臉盆,兌上了熱水涼水,手伸進去試了試水溫,道:“可以了!”
李東生雙手互握,搖了兩下,怪叫道:“啊哈!敢問天下頭顱幾許?且看老夫手段如何!”
劉大媽道:“東生,你以前多老實的孩子,現在跟飛陽他們幾個在一起,也變的不老實了。”
李東生冤枉道:“這是老大給我做的定場詩,說剃頭匠工作的時候,這就是開場白。”
李雲龍跑了過來:“狗屁定場詩!剃頭哪有什麼定場詩?肯定又是飛陽耍你的。”
李東生笑嘻嘻道:“我早知道老大是騙我的,但是這兩句話我覺得很有氣勢,念起來很帶勁!”
此時,已經有兩個老人坐到了椅子上,腦袋伸進了水盆裡,劉小璐分別拿起毛巾為他們洗頭。
李東生拿起刮刀在刀布上來回蹭了幾下,道:“嗯,刀子已經磨好,哪位前來試刀?”
一個洗完頭的老頭坐到李東生身前的椅子上,道:“小子,給我刮一個光頭罷!頭髮長了,還得時不時的洗頭,有時候忘記洗的話,就會有一頭頭油,粘粘的難受之極,還是刮光頭省事,每天早上洗臉的時候,用熱毛巾擦一下腦袋就算是洗頭了,多方便!”
李東生家裡弟兄多,他又是老大,為了省點錢,他專門去理髮店自己偷學理髮,時間長了,竟然還理的不錯,被李飛陽稱之為洗、剪、吹的天才。
此刻,他拿起刮刀,兩隻手指摁住老頭的頭皮,刷刷幾下,就在老頭的腦袋上刮出幾道亮槽,手法熟練,頗有神韻。
老頭姓宇文,叫做宇文雷暴,是個爆脾氣,而且還有點小孩子脾氣,老小孩,老小孩,大概說的就是他。
被李東生颳了幾刀,宇文雷暴道:“不錯,不錯,手藝比前幾個月好多了,第一次你給我刮頭皮的時候,差點把我的腦袋刮成篩子,到處冒血,現在比前幾次強多了,挺好!”
李東生嘿嘿一笑:“我最近幾天經常去理髮店的朋友那裡幫忙,學了很多技巧,保證不會刮出血了。”
其實,他因為經常練武,有修習了李飛陽傳給的內力修習之法,武功大進,現在的手比以前要穩的多了,對區域性的把握比之以前要強了一個檔次。
一個來小時後,李東生給所有的老人,全部淨面完畢,李飛陽他們幾個人的活動就到了尾聲。
剩下的時間就是聽老人講故事。
其實,對老年人來講,給他們買東西,幫他們幹些活,都不陪他們說說話,吹吹牛,打打屁,這些比買什麼給他們都要好。
再說,李雲龍這些老革命幹部,物質上什麼都不缺,就是李飛陽拿過來的什麼百年茅臺,對於李雲龍來說,只要想要,就不是什麼難題。但是,老人喜歡就是這個爭奪打鬧的氣氛。
和他們幾個老人說了一會兒話,李雲龍道:“我們這些老傢伙的事情,你們差不多都知道了,今天咱們就說一下你們李茂公爺爺的故事。”
李茂公坐在旁邊正在聽他們幾個說話,沒想到李雲龍突然讓自己來講一下以前的故事,就有點發愣,搖頭道:“都。。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沒。。。沒啥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