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長行掏出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
林國平看親家公臉色不大好,關心的問,“身體不舒服?還是兩個孩子的婚事,你有別的想法,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
夢長行喉結艱難的吞嚥滾動,一股報復的衝動在心裡洶湧而起,咬牙說出:“我看,不合適。”
林陽跟夢思文都驚訝的看向夢長行,都很意外,怎麼突然反悔了,來之前還好好的,說會提條件,房子最好有,彩禮五金,這些都要有。
夢思文急了,音調了好幾個分貝,“爸,你在說什麼?”
夢長行手重重地拍著桌子起身,這些年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都湧上來。
“因為他…只要有他在,女兒你就不要嫁。”
林煙杏眸睜大,這關陸沉淵什麼事。
林陽怒不可遏的質問,“姓陸的,你怎麼得罪我岳父了。”
林國平更是,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就連夢長行的老婆,都吃驚臉。
只有陸沉淵,清冷的瞥向夢長行。
“因為我麼?”
夢長行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陸沉淵,你可能都想不起來我是誰,我的全部都是被你毀了,如果不是你,我的女兒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做個朝九晚五的小職員。”
陸沉淵起身,拿起桌上的茅臺酒,將酒盅倒滿。
“還有點印象,如果以前有得罪的地方,我給你陪個不是,今天他們是主角,別因為我耽誤了好姻緣。”
陸沉淵舉起酒盅,裡面的白酒,一飲而盡,他基本上不喝白酒。
給足了這個夢長行面子,就看他接不接。
夢長行的委屈怎麼也咽不下去,他在外面一直說自己是公務員,維持著可憐的自尊。
被開除以後,失業在家,房子斷供,沒有一家公司肯要他,為了養家餬口,當起保安。
“道歉,陸總…你的道歉太晚了,我女兒沒這個運氣,跟你們成為一家人,怕遭報應。”夢長行咬著牙,幾乎把後槽牙給咬碎。
林煙揉了揉太陽穴,會親家,會出仇家來了。
這次林國平聽的清清楚楚,陸總……
為什麼親家公叫陸沉淵陸總。
陸沉淵酒杯磕到桌上,“給臉不要,非要把我架在這個位置,我也沒辦法,又不是我要娶你女兒。”
陸沉淵的忍讓到此為止,他又沒做錯什麼,非要給他扣個帽子,也沒辦法。
林陽對林煙求助的說:“姐,你說句話啊,這都什麼事啊。”
林煙說:“你讓我說什麼啊,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