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一股陰狠。
“你想幹什麼?”
陸沉淵笑了笑,聲音很輕卻帶著不怒而威的威懾力。
“我還想問問你,你想幹什麼,把我的女人介紹給生意夥伴?這事你也有膽。”
許冰峰還是嘴硬的說,“誰介紹了,就一起吃個飯,林煙在海市沒什麼朋友,我帶她擴大下交際圈,多個朋友多條路嗎,林煙年紀輕,機會多的是。”
林煙也不去戳穿許冰峰,這種噁心的藉口,誰會相信。
陸沉淵用手掃了掃許冰峰並沒有灰的衣領,他突然笑了。
陸沉淵的笑容,陰寒刺骨,他原本不大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個分貝。“用你嗎?我用你來幫她嗎?活膩歪了就直接說,誰的主意,你都敢打。”
劉墉畏畏縮縮慣了,玩女人行,關係到安危的女人,不能玩。
仔細看清楚,進來那幾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身上的西裝的袖章和領章,都是燙金的l標誌。
他曾經有幸進過陸氏集團,這些標誌,是應該跟陸氏集團有關係。
如果是陸式集團的人,他這個做小生意都,肯定是得罪不起。
劉墉趕緊把屎盆子往許冰峰身上扣,“朋友,這事肯定跟我沒有關係啊,那個許冰峰非說自己有個漂亮的小姨子,我也就好奇,順路來看看,我也沒安別的心思,是他沒完沒了的要推給我,知道我喜歡年輕的。”
許冰峰嘖嘖嘴,劉墉這孫子,跟泥鰍魚似的,比誰都溜的快。
他邊說邊推開包廂門走了。
有人要去攔他,陸沉淵抬手示意放人,林煙沒受傷,也不打算跟這個人算賬。
倒是許冰峰。
他這次做的事,陸沉淵給不出一個,可以對許冰峰得過且過的理由。
氣憤難當的陸沉淵單手拽住許冰峰的襯衫領子,用力一推,許冰峰腳步不穩,背結結實實的撞到牆上。
許冰峰想抵抗,他迫於身後那些黑衣人,如果只有陸沉淵自己,他早就擼起袖子還手了。
也不用像是現在這樣,他連回身都不行,陸沉淵胳膊肘抵到他的脖頸上,不給留一寸回身的距離。
許冰峰的臉貼在包廂的牆壁上,被擠壓變形,連說話都難發出聲音。
“不知道林煙有老公?你是瞎了,還是腦子痴呆了。”陸沉淵幾乎咬著後槽牙說出這話。
許冰峰痛的哎呦哎呀的,楚秀聽不下去了,她掙脫林煙的攙扶,跑到許冰峰身邊,抬眸看著陸沉淵。
“算了吧,一家人不要這樣了,你這樣下去就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