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我錯了???
他說完之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張開嘴,還來不及合攏,季師益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季師益覺得自己瘋了,他把他壓在淋浴間的玻璃門上,吻著他,鬆開之後又吻了上去,直到他的嘴唇被吮吸得幾乎腫了。邱景嶽輕微地反抗著,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力氣不大,只能任由著他吸著,舔著,咬著。季師益開啟水龍頭,用手抹去他身上那些沐浴乳,狠狠地揉捏著他的乳頭。邱景嶽哼了出來,說疼。
季師益看著自己揚起的下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以前沒有插入之前,他是不可能脹成這樣的。他對自己的行為有些憤怒,他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緩解。對著這個男人,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舔著邱景嶽的身體,以為可以稍微緩解一些,他玩弄著他的乳頭,那個東西女人也有,只不過大許多。他咬著他的乳頭,以為它們可以和女人的一樣大,但其實並沒有。那東西還是那麼小,只是硬了,長了。然後他發現邱景嶽勃起了。
於是他就停下來了,有些茫然地看著邱景嶽,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邱景嶽衝乾淨了身體,拉開淋浴間的門,用浴室裡的浴巾擦了身體之後裹著浴巾出去了。
11
那天的後來,等季師益出了浴室之後,邱景嶽已經倒趴在沙發上睡著了。頭髮溼漉漉的,可能是考慮到不能弄溼沙發,他才睡成了那個姿勢,身上也沒穿衣服,只是在屁股上蓋了一條浴巾。季師益看著他能幹的師兄那個樣子,感覺到輕微的頭疼。他接了電吹風,吹乾了他的腦袋,然後把他抱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季師益打算不追究自己的行為,他用了四個字概括狀況,鬼迷心竅。在把邱景嶽的衣服丟進滾筒之後,季師益決定把這件事忘記。如果邱景嶽記得,他會說服他忘記。
然後他睡了個好覺。夢裡獨自一人走在天上的雲團當中,唱著不知給誰的情歌,卻是邱景嶽總唱走調的那一首,心裡一點兒也不害怕。
第二天是週日,早晨醒來他還有些忐忑,只是不料邱景嶽的失憶比他更徹底。邱景嶽醒在季師益之後幾分鍾,看見同事兼師弟的臉非常吃驚,半天了說:“我怎麼在這兒?”
說完後表情開始有些不妙。他看了看臥室裡牆上掛的鍾,說:“糟了,我跟我媽說八點過去的。”
季師益把邱景嶽洗好的衣服拿給他。邱景嶽匆忙地穿上衣服,問:“我是不是醉了?沒給你添麻煩吧?”
“添了很多麻煩。”各種意義上的。
“回頭請你吃飯。”邱景嶽打了電話給他母親,後者似乎說他們已經自己出去玩了,在越秀公園,邱景嶽說那你們在五隻羊那兒等我,我馬上過去。
邱景嶽把衣服穿好後季師益建議他進行梳洗,他說漱漱口洗把臉就可以了。季師益然後建議他送他去越秀公園,邱景嶽說不必,打車過去就行了,你忙你的。
季師益於是隻好把他師兄送到電梯,後者在踏進電梯門裡時猶豫了一下,問:“我昨天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有。您說您喜歡我。”季師益笑著說。
“這是事實,而且該說。”邱景嶽笑著回答。
季師益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邱景嶽在裡邊朝他笑著揮揮手,季師益也笑著朝他揮揮手。電梯門關上的時候發出輕輕的!聲,一道光在無法密合的電梯門中央滑行下去,季師益知道電梯下去了。他忽然後悔起來。
他跑下樓梯,跑了兩層停下了。慢慢地走回十七樓,看見電梯已經到達了一樓。
他想起不太大的時候曾經對電梯的某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為什麼每層樓都有一個電梯門,但電梯走的時候門為什麼不跟著走。長到一定程度時有一天他忽然明白了,原來電梯每次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