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現在就有事要忙,先走了。”
話音未落,秦歌一溜煙不見了,留下沈信一個獨自苦笑。說秦歌忙,其實也不假,光是接手原由典嬈負責的那些工作已經讓他很頭疼了,而為了典嬈他又不能鬆懈,實在是有夠辛苦的。
經過一番準備工作,沈信對整個巡迴演出算是胸有成竹了,而在上海的事務也都已經結束,於是就到了沈信他們離開上海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離開的人數和剛到上海時的人數相比,可就少了一個人了,她不是別人,正是被唐子凡臨時呼叫的典嬈。為了儘快讓F1賽車出來,典嬈現在已經完全投入到唐子凡派給她的任務當中,一時之間是不能和沈信他們在一起了。
不過雖然很忙,但沈信他們離開的時候,典嬈還是去給他們送別。
別的人還好說,秦歌卻是依依不捨,看著典嬈,可憐巴巴地說道:“小嬈,我要走了,你一定記得每天想我啊。不需要多想,一天三次就好了。而我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
“我為什麼要想你?”典嬈奇怪地問道:“我連你是誰也不知道,請問你貴姓啊?”
典嬈語氣頗多調侃,秦歌頓時大覺受傷,苦著臉道:“小嬈,你不是這麼健忘吧?我們前兩天可是剛在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難道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聽著秦歌話說得這麼曖昧,典嬈忍不住心頭火起:“什麼叫一個美好的夜晚?文盲就不要亂說話,再口不擇言,小心我扁你。”
典嬈對秦歌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秦歌一點不害怕,反而湊上去笑嘻嘻說道:“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我有辦法讓你想起來。你看,現在我們要分別了,你不覺得應該有個什麼儀式才合適嗎?提示你一下,有首歌的名字可是叫《吻別》哦。”
“吻別?”典嬈作出一個要暈死的表情,接著狠狠道:“你不是高燒燒壞腦子了吧?”
“當然沒有。”秦歌很自然地回答道:“你還沒吻我,我怎麼會高燒?”
“你去死!”典嬈忍不住狠狠一腳向秦歌踢去。
秦歌輕鬆避開,剛要再說什麼,典嬈已經又先發制人地開口了:“婆婆媽媽,羅裡羅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秦歌一聽這個就不高興了,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凶神惡煞,不懂溫柔,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典嬈懶得再和秦歌鬥嘴,撇撇嘴說道:“沒有陽剛氣的男人,懶得理你。哼!”隨著這一句說話,她已經轉過頭不看秦歌了。
秦歌也恨恨道:“沒有溫柔氣息的女人,可我就是喜歡你。哼!”也學著典嬈的模樣轉過了頭。
他們兩個人自得其樂,卻沒注意到已經讓周圍的人全都笑翻了。
離開上海後,就再沒有其他方面的事情讓沈信分心,演出也就順利地一場接一場進行著。
在上海的那場演出是以中國古代愛情故事為素材的,效果很好,算是堅定了沈信自己走這種形式的決心。接下來的一場,還是來自中國膾炙人口的各種故事,不過卻是以“精忠報國”為主題的。
和上場相比,在風格上截然不同,更傾向於男兒熱血,但貫穿全場的卻仍是中國本土特色的音樂,這一點是沈信絕對堅持的。沈信,秦歌和溫馨三個人,在這場演出中的演出時間差不多,沈信和溫馨倒不覺得和上場有什麼不同,秦歌卻為有這麼長的露面時間欣喜不已。
不過說起來秦歌的表演也是很出色,首先是因為他演繹的都是比較另類的人物,已經先把他自己的熱情點燃了,而他在演唱上和表演上強烈的個人風格也因此得到了最大的發揮。整場演出下來,他得到的掌聲絕對不少於沈信。
沈信的表演也是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演繹出來的是最正統的愛國主義熱情,算是和秦歌的另類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