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述說,這事情雖然有些駭人,但是夏芒卻不是那種會對主子撒謊的人,她若說看見了,那定然是看見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冷笑出聲,這丫頭當真是狗膽包天了。
二三十歲的男子,在大清,說句不好聽的,那都是快要當瑪法的人了,必然是有家有室;三日之前,尚在孝期,雖然對於普通勳貴人家不做強行要求,可是到底是腦子裡長了多少草,才會穿著大紅色的袍子,招搖過市!
暖言今日上吊的舉動,定然與那男子大有關係,以她的心智,定然不會相信就這麼一招,便讓九阿哥與清雅離了心。
而且她不像是想要堵住這種流言,反而像是想要讓這種流言迅速的散播開來一樣,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對於她又有什麼好處?
清雅伸著手,在那石桌子上敲了敲,問道:“那你可知道那男人是誰了麼?”
夏芒點了點頭,那男子出門之後,她便悄然去打聽了。可這一打聽,卻更是不得了。
“這男子不過是京中小官的庶子,甚至連紈絝都稱不上邊兒。可是他的姐妹,卻是有本事的,而且與咱們府裡頭都是大熟人。”
清雅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看夏芒,這丫頭還賣上關子了。
“莫非是哪位阿哥家的妾侍?”
夏芒驚訝的看了清雅一眼,拍手笑道:“福晉果然料事如神。那男子名叫鈕鈷祿天賜,他的長姐便是已經去了的四爺府的雲曦側福晉,而他的妹妹,也是出自四爺府,如今風頭正盛的,剛剛生了弘曆小阿哥的鈕鈷祿格格。”
清雅眯了眯眼,原來如此,這般便說得通了。不過四阿哥府這一趟,看來她是非去不可了。
說到這弘曆。就不得不說歷史還當真是有她的慣性,這孩子一出生,便天有異象,連康熙爺都極其的喜愛他。更為古怪的是,四福晉與弘暉卻對他絲毫沒有敵意,這不由得讓人覺得感嘆不已。
看來是他的妹妹得了個小阿哥,讓他覺得腰桿子硬了,連九阿哥府裡的事情,都想插上一腳了。
“一會你帶幾個婆子,將三格格身邊的人全都換了。與她房中相近的門子,都讓人暗地裡守好了,若是有陌生人出沒。先讓他進來,然後用麻袋套上了給我狠狠地打,打死了都不怕,可別讓他那一張嘴,壞了府裡頭格格們的清譽。”
夏芒一聽。全身的毛孔都激動地要張開了,“是,福晉。”
“這事情你給我爛到肚子裡去,我原本還抱著看戲的心態,如今看來,怕是得要快刀斬亂麻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折騰出什麼事情來。你且先去辦著,若是三格格不同意身邊換人,你便說這些下人竟然由得別人破壞格格的名聲。自然是得抓過來審問。若是她還不從,不用理會,讓她直接來與我理論便好了。”
“福晉,若是暖言格格再以死相逼怎麼辦?”
清雅笑了笑,捻起了籃子裡的花瓣兒。撕成了細條兒,說道:“她的心大著呢。哪裡捨得死。你就放心去辦吧。”
回到念德堂的時候,九阿哥不在屋裡,穀雨正在給剛剛回來的蟈蟈剃頭。兩外幾個小的,正坐在一旁,乖乖的看著書。
清雅有些詫異的看了蛐蛐一眼,若是說元寶愛看書,那是正常的事情,這小子好武厭文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平日裡讓他念書,就像是逼他上吊似的,今兒個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蛐蛐,你的書拿倒了。”
蛐蛐一聽,趕忙將書掉了個個頭,再一看,沒好氣的嘟嚷道:“額娘,你又欺負我,我明明看得好好的呢!”
清雅笑了笑,問道:“你們阿瑪呢?”
蛐蛐朝著一旁努了努嘴:“在隔壁與一大堆丫鬟婆子待著呢。額娘,一會兒我幫你來做鮮花餅兒吧。”
這下子清雅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