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此事說來話長,還是等你家公子醒來再說吧。”
————————————————————————————————————————
午睡之後,司馬凌風再次來到東廂,有些意外地看到樊焦意坐在床畔,手被黑衣人牢牢地握住,一旁的樊焦離緊緊地盯著兩人相握的手,眼底不時地有怒火閃過,但又很快地歸於平靜。
司馬凌風見狀,不由得又是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上前再次為黑衣人把脈,怎麼跳得這麼快?低頭看向他的臉龐,白得煞人,隱約可見汗珠。他睡得極不安份,眉頭深鎖成川,口中夢囈不斷:“小意……小意……”
難道他們原先就認識?才想著,話已脫口而出。
樊焦意皺著眉,一臉無奈加困惑。“才不認識。他倒在我們回家的路上,我看他傷得挺重的,才救了他。”
原來如此。他這個樣子……似乎是被靨住了。
“啪!啪!”司馬凌風出乎眾人意料地給了黑衣人兩巴掌。然後就見他猛地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似乎仍有些餘悸,但眼神卻立刻銳利了起來。
黑衣人轉過頭,被那冷冽的目光掃到,樊焦意不免心中惶惶,下意識地掙扎雙手,想要退後。可惜她的掙扎只換來黑衣人反射性地加重回握。樊焦意痛撥出聲,樊焦離趕緊上前。同時,黑衣人毫不客氣地問了一句:“是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常人在碰到這種事時,往往先會問“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這黑衣人倒是全都倒了過來,還真是有趣。
因為黑衣人的語氣極差,是以,樊焦兄妹兩人都不曾注意到黑衣人話中的隱藏事實:他認識他們!
樊焦意到底是大小姐,什麼時候碰到過這種事。她揉著被抓出紅印的手腕,眼水漣漣:“你兇什麼兇?是我們救了你耶!哪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救我?”黑衣人垂目思索了一陣,再抬起頭時,冷漠依舊,卻不再咄咄逼人。他面無表情地道:“多謝!”隨即翻身就要起來。
樊焦意一見,立即阻止:“喂,你傷還沒有好,不能起來!”可那黑衣人又怎會會聽她的?
“要見令妹?”看了半天的司馬凌風淡淡出聲,無視他冷冷的目光,悠然與他對視。半晌,緩緩言道:“那就走吧。”
此話一出,莫說黑衣人,便是一旁的樊焦兄妹都有些呆楞。
“只要不用內力,不過幾步路,能有什麼大礙?”司馬凌風不以為意地解釋,率先向門外走去,“正好我也有些事要與你說。”
————————————————————————————————————————
兩人行至西廂時,老婦人正端著盆水向外走。黑衣人攔住她,問道:“吳媽,小弋她怎麼樣?”
司馬凌風這才知道,原來黑衣人之前夢囈時叫的是他的妹妹,那個經常昏睡的金髮美人。
老婦人見到醒來又能行走自如的黑衣人顯然十分高興:“少爺,你沒事了?太好了。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她連連作揖,司馬凌風只能抬手將她扶住。側臉時,不經意看到黑衣人的眼中滑過一絲驚訝。
“小弋怎麼樣了?”
談到小弋,吳媽的臉又垮了下來,“還是老樣子,一直昏睡著,到現在還沒醒。”
“辛苦你了,吳媽。我進去看看她。”他這句話說得甚是誠懇,讓一旁的司馬凌風心中微微驚訝:原來他也不是對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