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選擇;想與不想,全憑他高興。
她只能被迫沉淪於最原始的糾纏。
……
不知道過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傅希堯心滿意足了,夏小冉已經被他折騰得面無血色。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打理好自己微微凌亂的衣服,溫柔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還意猶未盡地親親她紅腫的眼睛,低聲問:“好冉冉,剛才舒不舒服啊?快告訴我,你喜歡嗎?”
夏小冉耳朵一轟,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氣得渾身發抖,這人真是無法無天到了一個無人企及的境界了,都這樣兒了他怎麼還有臉說這種無恥又下流的話?世界上還有沒有比他更無恥的人了?
傅希堯沉著臉似乎不高興她的沉默,伸手惡劣地捏捏她水嫩白皙的臉蛋兒,那表情還特意猶未盡,又笑嘻嘻地說:“怎麼了?是不是喜歡得說不出話來了?要不要再來一次?”她就這麼不喜歡自己碰她?既然對她好她不稀罕,讓他這麼不舒坦,她也別想好過。
夏小冉立馬驚得猛搖頭,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全身無力喏喏:“不……”他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啊?萬一有人進來該怎麼辦?
傅希堯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摸著她小巧的耳垂繼續問:“‘不’是什麼意思?是不舒服嗎?”
夏小冉又忍不住落淚,跟他處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說什麼話才能讓他罷手,只能蠕動沒有血色的嘴唇:“舒……舒服。”然後便再也吐不出一個字兒來,臉頰又紅又白的很是惹人憐愛。
傅希堯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俯下唇在她耳邊輕輕撩撥著:“這麼乖就對了,給我把你那些個小心思收起來,好好跟著我就行,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大好,要是惹惱了我誰都沒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嗎?”
她避開他的撫吻,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嗎?
他靜靜地凝著她好一會兒,又惡劣地問:“邵峰明天出院,你也知道吧?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他?”
她渾身一僵,什麼都不能思考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一直以來支援我鼓勵我幫助過我的人,真的謝謝你們。
不爽
傅希堯的跑車慢慢滑進守備森嚴的軍區大院,旋出一道優雅的弧線,他熄了火,剛下車就碰到他大哥傅希城。
傅希城剛從部隊裡回來,一身綠軍裝襯得他英氣逼人,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睛瞥見了傅希堯,立馬眯起來細細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抿唇道:“怎麼?玩夠了,終於捨得回來了?”
其實他們長得並不像,傅希堯西裝筆挺一派丰神俊逸,而長期的軍隊生活則讓傅希城看起來更加的冷毅挺拔,兩兄弟是各有各的魅力,不相伯仲。
傅希堯搭上傅希城的肩膀,笑眯眯地說:“好說,這是我家,我當然得回來了。”然後探探脖子往屋裡頭瞧,心裡沒底兒,又細聲問:“大哥,今天又是哪家的鴻門宴啊?”他媽看不慣他逍遙自在沒人管,最近開始變著法兒給他安排相親宴。他一來不喜歡約束,二來覺得自己還年輕,結婚的事兒還早著呢,所以一直不鹹不淡地敷衍著。
前一陣介紹的某司令部一個千金,開始覺得還閤眼,可沒幾天那女人竟然自詡是他未婚妻整天跟進跟出管東管西地煩著他,他傅希堯做事什麼時候允許別人指手畫腳的了?於是他發了好大一頓火,家裡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陣子,可不知怎的今天又打了好幾通電話催他回去,他光是想想都覺得頭疼死了。
傅希城斜眼睨了這個么弟一下,沒好氣地甩開他的胳膊往前走:“你進去不就知道了?問我做什麼?反正不肯結婚的又不是我。”
傅希堯一臉洩氣地追上他,撇撇嘴說:“好歹我們也兄弟一場,大哥你有點兒同情心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