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天生的,估計姜波就是屬於這種體內有大量的這兩種酶的人士,因此五六斤白酒下肚,這些酶會很輕易的將酒精分解掉,因此姜波才會喝那麼多的酒都沒什麼關係。不過,如果姜波喝的酒過多,超過了他體內那兩種酶的分解酒精的能力,那麼姜波一樣也會醉。
不過,正是因為知道了姜波的酒量,李想和姜波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從來不會跟這個變~態拼酒的!和那牲口拼酒,簡直就是屎殼郎茅房裡打燈籠——找死!
可是雲子不知道這事兒啊,雲子出獄之後,李想他們哥兒三個加上包子那傢伙,四個人在一起喝酒。雲子那時候的酒量就已經不小了,結果喝著喝著就和姜波拼起了酒。
兩個人喝了差不多七瓶紅二,結果人家姜波屁事兒沒有,雲子哥直接就喝的坐在馬路牙子上數月亮。。。。。。
從那之後,只要是哥兒四個坐在一起喝酒,基本上就是李想和包子兩人喝一瓶,雲子哥和姜波兩個人喝兩瓶。和姜波拼酒?找死是一回事兒,關鍵是人家姜波喝了那麼多酒之後,根本就和沒喝酒差不多,那不是浪費酒嘛!
就像今天一樣,三瓶酒,李想喝了大概有六兩,雲子哥喝了差不多有一斤,剩下的都讓姜波給包圓了。
該說的基本上都說了,該叮囑的地方也大體都給雲子哥交代了,剩下的事兒,就是雲子哥一手操持了。因此喝完酒之後,哥三個從西四小吃衚衕出來,就這麼溜溜達達的向回走。哥兒三個的家都住在一起,從吃飯的地兒走回去,也不過是四里來地。吃飽了喝足了,溜溜腿整好消食。
雖然明天就是週一了,可李想明天一早還有事兒,因此早早的就和周大宏請了假,再加上都這點兒了,李想幹脆也不回學校,直接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早,李想起床之後就給海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自個兒去工人體育館,而李想則是從家裡出發,直接做公交去北國投的營業部。
今天是11月16日,李想在股市發個小財的計劃就得在今天實施,因此李想這才翹課,陪著海魁過來一起購買計劃中的那些股票。
計劃中的兩隻股票,海立股份和金豐投資,都是要在今天買入的,因此李想和海魁必須在九點半開市之前,將填寫好的委託交易單遞進去,當然價格不全都是按照最低的價格購買的,而是需要填寫好幾張,分幾個價位購買。
畢竟李想手裡攥的資金也不在少數,現在又是大熊市,如果貿然的用大筆資金購買的話,恐怕會引起價格的波動。
北國投的營業廳裡依然是沒有什麼人。大盤自從今年的5月25日觸控到了最高點之後,就開始一路下行。當然這種下行也不是那種暴跌,就是一路走來,小陰線不斷,五個多月的時間,大盤跌了一千多點。
炒股的人都清楚,除非是那種股災性質的大盤暴跌,否則的話,一般的暴跌是不嚇人的,因為暴跌或者暴漲本事就屬於不正常的現象,而一個成熟的股市,這種不正常的現象是不會允許你長期存在的。雖然現在華夏的股市並不成熟,可懂得炒股的人都明白這事兒。
相反,這種陰跌是才最傷人的,才是讓股民最擔心和害怕的。因為你不知道這種看似跌幅不大的陰跌什麼時候會是個頭,這種陰跌會極大的打擊股民的心氣兒,會嚴重的影響股民的熱情。表現在外在上,就是偌大的證券營業廳內見不到三瓜倆棗的人。
曾經熱火朝天、人頭攢動的北國投營業廳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