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胸口倒在桌上,手肘碰到了桌子上的成了四喜糕的盤子,發出一聲清脆的清響。
輕輕抬頭看到了盤子後的酒壺,我將酒壺一把抓過來拿掉瓶蓋仰頭灌了一口,雖說一般精緻小巧的白瓷酒壺裝不了多少酒,但眼前這個酒壺裡的酒卻是尤其的少,才喝了兩口就沒了。
我正納悶的時候,卻忽然感到頭有些暈,和醉酒的感覺一模一樣,但曾愛酒如痴千杯不醉的我,實在不敢相信這一世的身體如此的不勝酒力。
我倒下去打掉了桌子上的瓷盤,手中的酒壺也因手上酥軟無力而落到了地上,酒壺落地後,聲音有些低沉,不像是空瓶。
此時我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剛才的酒味道有些不對,難道說酒中有“料”?
頭昏的厲害,不能我分辨出是中了哪種藥便已經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身子也乏的很,我想揉一揉昏沉的腦袋,剛抬起手卻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這一下比任何頭部按摩都管用,我瞬間清醒過來。
雖然心中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地扭頭想要確認一下。
當我看到身邊真的躺著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的時候,一股殺意從心底升起瞬間衝上了大腦。
但此世我並非是內力深厚的絕頂高手,只是一個被逼嫁的毫無縛雞之力的閨中小姐,我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頭髮散亂地開散在枕頭上,珠釵髮簪一類的全部沒有。
就在我四處摸索想要找到一個利器殺了他的時候,男人忽然側身睜開了眼。
他柔情萬丈地看著我,身手撫上了我的頭髮,帶著一份初醒的慵懶,說道:“雨霞,你醒了。”
這身子的主人是被家中逼婚而死,而且又有一個江生要帶她逃跑,再加上昨晚這男人在合巹酒中下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深愛柔情只是一廂情願而已。
即使我對他惡面想向,也不會顯得反常。
是的,我不能讓他發現反常,獵人捕殺獵物的時候總是會耐心的等到獵物放鬆的時候,此刻,我便是獵人。
我用力的一把推開男人,起身下了床,感到腳下的異物,低頭一眼,是昨天的大紅喜服,但我卻彷彿看到了一灘殷紅的鮮血。
“來人啊!”我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便有兩個丫鬟推開門走了進來,她們看到我就這麼一…絲…不…掛(ps:隔開反倒顯得更隱晦,其實我是個純潔的人)的站在房中,立刻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二少夫人,您有什麼吩咐?”小丫鬟諾諾地開口詢問。
“更衣!”
“是。”兩個丫鬟仍舊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一眼。
就在兩個丫鬟準備去拿衣服的時候,床上的男人忽然開口了:“等一等。”
兩個丫鬟立刻停下了腳步,叫了一聲:“二少爺。”
我轉過頭看向床上的男人,只見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游走,最後頗為揶揄的說道:“準備一下先讓少夫人沐浴。”
我低頭朝著自己身上望去,斑駁的血跡和白色的粘液粘在腿上,著實顯得汙穢。
林家二公子動了動,看樣子是要起床,我輕輕推到了一邊的梳妝檯上,伸手摸到了上面放著的金簪,本想穿了衣服之後殺他的,不過此時既然有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
我將金簪握在手中朝著他緩緩走來,他看著我向他走去竟然還笑了:“雨霞。”
人在赤…身…裸…體的時候沒有衣物遮擋視線,找錯致命點的機率會大大降低,當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猛地揚起書中的金簪,對準了他的心臟刺了下去。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