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人家怎麼配”。
“你知道麼,他哥哥是現任的市長,家裡有的是權利和地位,那樣的家族不可能會接受我的”。
袁寄語心裡也很痛苦,她愛而不得,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
林初夏看著袁寄語那平淡的表情,有些心疼,顧悠悠可能都比她輕鬆。
因為顧悠悠同樣都是墨家,顧悠悠也會非常得寵。
可袁寄語不一樣,邢家門楣雖然沒有墨家的高,可是門檻卻比墨家不知道高多少。
而這些話被外面原本剛想進門的邢雲聽見了,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轉過頭,走了出去,袁寄語他不是不喜歡,可是喜歡她的同時也得為那個傻姑娘考慮。
要是嫁進邢家會受委屈,那麼邢雲寧願一直就保持現在的狀態。
至少這樣很好,兩個人沒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情打擾。
有些問題,袁寄語不說,邢雲只是選擇性的忽略。
現在袁寄語親自說出口,也讓邢雲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家裡,她父親母親或許沒什麼,可是家裡那個老祖宗,真的不會是什麼好對付的。
可是要自己就這樣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邢雲現在覺得。
墨御簡直就是太幸福了,家裡好歹沒有這麼多規矩。
門當戶對的愛情,根本不可能長久的,這些年看得多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袁寄語看著房門已經不在的身影,眼裡有著失落,剛剛那些話就是刻意說給他聽的。
可是看著人就這樣走了,袁寄語覺得自己心裡酸澀的厲害。
林初夏就在自己面前,袁寄語自然不可能表現出來。
拿起旁邊的蘋果,開始削了。
“你知道那個白痴要結婚了麼”林初夏毫不猶豫的拿起一個橘子就自己剝起來,根本沒什麼客氣之類的。
“白薔薇?”袁寄語表示能讓林初夏喊白痴的就只有那個人了。
“可不就是,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去那裡又多精彩,任尹那態度,我差點笑成二百斤的狗子”。
想起任尹維護那個女的,林初夏怎麼想都不舒服。
什麼玩意啊?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有沒有搞錯。
“她真的決定好了,那個人不是什麼良配啊”對於任尹就是袁寄語這樣的人都喜歡不起來。
“我們覺得人家是草,和總有人把他當寶,看她那個一臉沉醉的樣子,我都不知道這勸慰的話還怎麼樣說出口”。
更何況,說了也不會有用的,白薔薇那種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的人根本不可能採取她的意見。
“我說這麼多年,比任尹不知道好多少的人都有,可是她都是不喜歡瞧不上沒感覺,就是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喜歡任尹”。
“可是我昨天看任尹那態度,可能接下來白薔薇還有的熬,為什麼同樣是兄弟,我覺得任家那個紈絝子比任尹又有意思多了”。
白薔薇可能跟著那樣的人,也不會這樣受苦。
“唉,有什麼辦法,愛錯了人,註定就得痛苦啊”這些年白薔薇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
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年,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希望,她怎麼可能放手。
“也許,那是希望也是救贖吧”袁寄語只能這樣說。
“救贖?希望,別搞笑了,你看著吧,以後有的白薔薇痛苦的時候,現在才只是開始”林初夏臉上全是冷笑。
看著任尹那個樣子和那個死女人的表情,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還沒完。
都是一群有故事的人,白薔薇啊白薔薇,這對於你終究是緣還是劫。
有些東西自己去經歷吧,她們這些朋友可以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