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麼做,畢竟他首先需要保證你擁有一個在日後十年數十年都足以挺得直腰板的地位資本,不要覺得你和我之間不需要這些市儈的東西,感情和物質是緊密不可分的,在我心目中的采薇不該這麼幼稚才對。”趙虎臣道。
“可是我不在乎啊。什麼集團什麼公司,那些都給你去做給你去對付,我只要你就夠了!”楊采薇轉身縮瑟在趙虎臣懷裡,咬著嘴唇帶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在乎,所以我也可以不在乎,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別人的眼光就算是你的父親我的岳父,他怎麼想的怎麼看的,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你而已,不光是因為你的樣子,還是因為和你在一起時我的樣子,也不光是你為我做的事情,還是因為我能為你做的事情,你能喚出我最真的部分,僅此而已。”趙虎臣抱著楊采薇,笑容溫暖。
楊采薇沉默。
“你看我現在,已經很好了。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我這個年紀的男人還在為失戀傷心為工作憂心為學業揪心的,我現在不用擔心工作不用擔心失戀不用擔心學業,還有什麼好奢求的,有你,就好了。”趙虎臣從背後抱緊了楊采薇,微笑。
“可是..”楊采薇扭頭急切地要說話,嘴唇卻被趙虎臣堵住。
這個晚上,楊采薇在趙虎臣的房間裡睡的,兩人什麼都沒做,抱在一起,開著窗戶,從窗戶望著外面的天空,很寧靜地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趙虎臣起床洗漱,晨跑回來之後吳嬸已經做好了早飯,楊霆坐在餐廳看報紙,楊采薇板著臉坐在自己位置上,對誰都愛理不理,除了趙虎臣。
楊霆沒說話,楊采薇現在正處在憤怒期,跟渾身上下長滿了倒刺的剌蝟一樣,楊霆興許是察覺到了什麼,也不碰那個黴頭,吃過飯就匆匆出門,吳嬸收拾碗筷,趙虎臣幫忙。
對於趙虎臣的到來吳嬸到很是開心,眉開眼笑的,見趙虎臣要幫她洗碗就推著他到外面去,示意他去陪楊采薇,吳嬸心思細密,況且在這個家做了十來年,清楚這個家庭的每一個細節,對早上的一些詭譎氣氛當然有所察覺。
隨著考試時間的臨近,楊采薇的課程也很緊,今天一天都有課,中午都不會回來吃飯,要晚上才下課,趙虎臣帶著楊采薇到了學校,親自把鬧小脾氣的女友從校門口送到了教室門口,因為是學研班的關係,所以這裡面的學員有大半都不是復旦大學的學生,除去一些有上進心有門路要出國早作準備的例外,剩下的都是一些有關係有手腕進來的男女,年紀也都和楊采薇差不多,非富即貴。
那些學員見到楊采薇一臉小女人甜蜜模樣地被一個男人半摟著走進來本身就充滿了驚訝,還在揣測這位一把擄走了班花的好漢是哪條道上混的時候就見到一向以嚴厲著稱的導師走進門來,於是大多數人開始不懷好意地坐等悲劇發生,幸災樂禍者佔了大半,誰都知道這位導師可是出了名的嚴厲,特別是對於戀愛這個問題上一直都以一種近乎非人的嚴厲態度制止,而因此干擾了上課的更是下手絲毫不手軟,更甚者因為上課接了女朋友一個電話打擾了整堂課程程序的哥們被當場趕了出去的淒涼境地。
讓人瞠目結舌難以接受的是那位導師看見了堂而皇之在教室裡恩愛的兩人非但沒有爆發甚至還很和善地跟那位好漢點了點頭打招呼,這會滿教室的人可都炸開了鍋,不少因為這事被訓斥過的同胞無語競凝噎,大家都是人,憑啥人家的待遇就特別好?
趙虎臣也注意到了那位板著棺材臉的老人,對方敲了敲手腕,示意馬上要開課,趙虎臣識趣地跟媳婦分別,活該遭天打雷劈地在媳婦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走出教室,臨走還跟那位導師打了個招呼。
好漢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飄然而去,一屋子的人掉了一地的眼鏡,扭頭看了看導師,還是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