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半天,才回頭看向王氏,“這是怎麼回事?”
王氏沒有理會文氏,而是越過眾人到了床前,看著痛的生不如死的高琳華,嘆了口氣,“你們怎麼照看的?怎麼會這麼嚴重?”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王氏聽了,立馬給大夫讓了路,然後站在一旁看著,手裡的帕子緊緊拽著,目不轉睛。
還是文氏拉了她,她才回過頭看向文氏,“大嫂,還有事?”
文氏也不生氣了,直接指著床上的高琳華,“華姐兒這是怎麼回事?之前我派人過來看望,不是說醒了就沒有大礙麼?”
“你都看到了,還問?你看看蔡氏,都成什麼樣子了,你覺得華姐兒像是個好的?她現在能有一口氣吊著,都不錯了。”
王氏也被文氏弄的生了脾氣,華姐兒擺明了不好,文氏還好意思問的。
“醒來之後,當夜就被診出來心弱之症,你說華姐兒這是遭了什麼罪?竟然生了這麼一個病?”
心弱之症……文氏看著床上的高琳華,只覺得腦袋哄哄的,心裡不禁埋怨,這麼重要的事情,王氏怎麼沒有通知他們?
難道要等華姐兒死了,才來報喪麼?
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人來理會文氏高不高興了,所有人都焦急的看著白黎。
可這一次,白黎紮了針之後,高琳華也不見昏睡過去,只是略微減輕了痛苦。
甚至都不用白黎來說,大夥兒都明白,華姐兒的病情加重了,否則斷不會這樣的。
“芙蕖,去看看裘瑞來了麼?然後請蔡夫人給我們安排一間安靜的屋子,我和裘瑞要商議一下高小姐的病情。”
白黎面色凝重,大夥兒都不敢耽擱,蔡氏直接讓兩人擇了高琳華旁邊的屋子商議。
眼見著蔡氏又要流淚,青草連忙朝著蔡氏道,“夫人,現在可不是傷心的時候,想來兩位大夫肯定會開方子的,一會兒還要夫人做主才行。”
心弱之症,從來都是用銀子吊命的。
蔡氏也反應過來,點了點頭,“你扶我出去站會兒,我去透點氣。”
見蔡氏出去,文氏也立馬跟了上去,“範夫人,今日來的不巧,竟然遇上這樣的事,那我改日再來拜訪吧。”
蔡氏這個時候哪裡管得著文氏,直接讓人送文氏出門,連一點客氣都沒有。
文氏也不管,急匆匆的就回了府,找到高康生,“夫君,二弟家裡的大姑娘,怕是不行了。”
高康生眉頭蹙起,“你說的華姐兒?”
“對,我不是為了買糧去了范家嗎?正好遇到范家為華姐兒請大夫,我看了華姐兒那樣子,怕是命不久矣,不曉得能不能治好。”
文氏如今仍心有餘悸,只因當時高琳華的模樣實在是太慘了。
“二弟妹也是,華姐兒都這樣了,竟然不來通知我們,咱們要過去探病麼?畢竟二弟不在京師。”
文氏作為宗婦,又是高琳華的大伯母,確實應當正正經經去拜訪一下。
“先過幾日吧,最近三皇子脾氣暴躁,我得隨時候著,過幾日,我再和你一塊兒去范家。”
那邊,白黎和裘瑞坐在屋子裡喝茶,神態輕鬆。
裘瑞瞥了白黎一眼,面帶嘲諷,“想不到你最後竟然用這種低劣的辦法,你也不怕你們侯爺回來,將你扒皮抽筋啊?”
白黎輕輕嗅著那茶香,嘴角勾起,“讓她受點罪,不是很好嘛?我接到路七袍的訊息,真後悔自己來了範府。”
裘瑞沒有接下去,那是他們安遠侯府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適合摻和。
“那丫頭才**歲,你也捨得下心,我剛剛看了她那樣,真是看著都頭皮發麻。”
自從柳子珩傳訊息回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