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稀缺了。
可誰知沒過兩個小時,他便又撞到那位顧總監,褪了社交場合虛偽逢迎的假面,按著男人在地上打得毫無形象氣喘吁吁。
這才算是留下了一個影子。
然後隨著時間的過去,影子也在逐漸變淡,本來都淡到快要徹底消失的時候,又一場碰面,成功將原本已經褪色的影子重新填上色彩。
裴靳白髮現自己竟出神在想,甚至在笑。
他一時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能那樣的場面在平時永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裡著實少見而滑稽,在他決定不再去想重新工作的時候,房間的門卻被敲響。
又是她。
像平靜的湖面被春風拂起波瀾,撩動人的心絃。
一個小插曲,裴靳白在手掌托住她腰,感受到兩人體溫的靠近,目光相對的那一刻,忽然聽見心裡有一個聲音在說:
他想試試。
他想跟這位顧總監試試。
車子依照導航停在顧書怡小區門口。
顧書怡看到堅守門崗的保安,解開胸前安全帶。
她知道離開前應該先跟男人說點什麼道再見。
顧書怡側過身,然後發現裴靳白也正在看她。
只有路燈的光線照亮,車內空間靜謐無聲,彷彿只剩兩個人的呼吸。
情侶場的法國電影畫面彷彿又湧入腦海。
雨夜,汽笛,至死不渝的男女。
顧書怡在這時終於開了口:
“要不,上去坐坐?”
顧書怡的家一眼便能看出是獨居。
九十平的家裝了全屋智慧,糾纏著回來的時候溼度正好,空氣中是淡淡的香氛,還有語音機器人在說“歡迎回家”。
裴靳白一邊吻著人一邊找到臥室的位置,進去的時候,感受到指甲微微嵌進他的胳膊。
顧書怡一想起上次那晚的記憶還有些憷,自己這把老骨頭怎麼經受得住那種折騰,咬住下唇:
“慢點。”
“好。”裴靳白頭皮發麻,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