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人,這種表裡不一的朋友,你以後還是少近的好!”
鄭佩琳點頭道:“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也不會發生了。濤哥,舒寶,以後你們要有空要經常來我們那玩,如果你們也想外宿,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可以替你們向學校申請的。”
畢運濤立即就想點頭,胡舒寶卻道:“不了,佩琳,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實習了,沒必要再搬來般去的。謝謝你了。”
畢運濤見她拒絕,自己也不好意思硬插一腳去做電燈泡,只好道:“對,馬上實習了,而且還要申請,太麻煩了。”
鄭佩琳見兩人都不願搬出來,只好作罷,“那你們有空要經常來玩,趁現在還沒開始實習咱們多聚聚,以後實習了,咱們也不知道會被分到什麼地方,到時候就可能東奔西散了。”
兩人連連點頭。
到了這個時候,鄭佩琳才突然想起西門耀銘剛剛說的事情,對嚴小開道:“哎,那個西門耀銘找你呢,讓你給他回電話。”
畢運濤聞言立即就警惕起來,“那傢伙找小開幹嘛?難道昨晚還沒打過癮,還想捱揍?”
胡舒寶也有些憂心的看向嚴小開。
嚴小開的臉上則是淡淡的表情,彷彿對西門耀銘找他一點也不意外,然後把手伸到了鄭佩琳面前。
鄭佩琳不解的問:“要什麼?”
嚴小開翻著白眼道:“當然是要手機啊,難道還問你要小綿被不成?”
鄭佩琳鬧了個臉紅耳赤,狠剜她一眼後,又怕他的鳥嘴裡又早冒出什麼讓她更難堪的話,所以趕緊垂頭去袋子裡找出他的手機,然後摁了西門耀銘的電話遞給他。
嚴小開這就走到一邊,去給西門耀銘打電話了。
看著他往外走的身影,胡舒寶悄聲的問鄭佩琳,“佩琳,嚴小開剛剛說的小綿被是什麼啊?”
畢運濤聞言,趕緊的別轉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鄭佩琳臉又紅了一下,十分尷尬的低聲道:“舒寶,就是你這個名字唄!”
胡舒寶仍然不解的問:“我這個名字?”
“卟!”畢運濤終於忍不住當場笑噴了,趕忙離開了桌子,留鄭佩琳給胡舒寶做科普。
鄭佩琳很無愛的道:“笨死了,就是你每個月那幾天都要用的東西唄!”
“哦!”胡舒寶恍然大悟,卻仍然不解的問:“可為什麼要叫小綿被呢?”
鄭佩琳的額上冒起了黑線條,“因為它不但形狀像綿被,而且裡面真的有綿唄!”
“是這樣啊!”胡舒寶終於大徹大悟,臉也紅了起來,“該死的嚴小開,怎麼想得到這樣的名字呢。”
鄭佩琳道:“他什麼齷齪的事情想不出來啊,他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貨,就你們才覺得他善良而已。”
胡舒寶撇撇嘴,雖然不贊同鄭佩琳的說話,但也沒有說什麼。
嚴小開走到食堂外面的樓梯轉角處時,才準備摁下拔打鍵,只是這個時候他卻看到林偉科與另外幾個男生正坐在樓梯對面的花圃邊上抽菸。
林偉科手腕上的石膏雖然還沒拆,但已經沒有吊著了,而且也縮小了很多,顯然是拆了線之後,換上了小石膏,看起來就像是帶了兩個護腕一樣。
坐在他旁邊的,除了原來的幾名跟班外,還有兩張少見的面孔,不過嚴小開卻知道這兩人,他們就是和鄭佩琳畢運濤同例十大高手的蕭辰宇和李苦。
看見嚴小開,林偉科雙目立即露出了兇光,就指著他對兩人道:“嚅,我剛剛說的就是那廝。”
蕭辰宇與李苦立即朝嚴小開看來,不過都沒說什麼。
嚴小開目光淡淡的迎視他們,因為在學校裡,而且又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人來人往的地方,他們是不敢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