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認知了。
阿沙-巴特菲爾德本身就是一個膽子很大的孩子,和埃文-貝爾相處久了,也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的。這個玩笑反而是讓阿沙-巴特菲爾德放鬆了下來“不,不是這樣的。”阿沙…巴特菲爾德對著話筒說到“在拍攝現場,貝爾先生總是會引導我進入演戲的狀況,他一直都很有耐心。”說完,阿沙-巴特菲爾德又故意看了埃文-貝爾一下,顯得好像是在埃文-貝爾的指導下才這樣說的一般,但很快,他就忍不住,狡黠地偷笑了起來,這才讓人們看穿了他的小計謀。記者們不由都露出了笑容。
“事實上,我很喜歡看貝爾先生和迪卡普里奧先生演對手戲,讓我學習到了很多東西。”阿沙-巴特菲爾德那雙漂亮的眸子撲閃撲閃的,顯得很是可愛“比如說打人的時候就要全力去打,否則重新多拍次的話,捱打的人就受苦了。貝爾先生就吃了不少苦。”
在記者們歡樂的笑聲中,埃文-貝爾對著話筒視線卻看向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看,里奧,我們兩個鬧不和的訊息還是被大家知道了。”這下,記者們就笑得更開心了。
“阿沙,你怎麼不說我捱打的時候也吃了很多苦呢?”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卻是有些不滿地嘟囔到。
阿沙-巴特菲爾德轉頭看向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因為貝爾先生打得很用力,只拍攝了兩次就過了,不是嗎?”這一下,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倒是讓現場氣氛變得歡樂起來。
“萊昂納多,我是英國的記者,這次你在螢幕上奉獻了前所未有的表現,可以談一下你最有感覺的一場戲嗎?”
話題在阿沙-巴特菲爾德的身上圍繞了約莫五分鐘,這才兜轉到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身上,顯然,這一次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的表演是最受矚目的焦點。“我想大家都會很意外的,我最有感覺的一場戲是電影中丹尼爾第一次到訊號山,試圖說服當地居民將油田賣給自己的那場戲。”
比起阿沙-巴特菲爾德來說,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應付媒體就得心應手得多了“其實倒不是說那場戲到底有多麼困難,而是在那場戲裡,埃文推翻了我對錶演的一些固有印象,嘗試了我以前所沒有涉足的一些方法,這對於我在整部電影裡的表現都是有至關重要作用的。”
“迪卡普里奧先生,我是西班牙的記者,對於你的回答,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的表演很大程度上是要感謝貝爾先生的指導呢?”
“當然。”面對這個大家都覺得有些尖銳的問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就回答到“這是毋庸置疑的。雖然埃文把我折磨得幾乎都要瘋了,在電影最後一個打鬥的場面裡,我甚至陷入了瘋狂的境地,把埃文的背部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我絕對不會承認那是因為對埃文的仇恨導致的結果,我會選擇用‘入戲太深’這樣的一個修飾詞來做解釋的。”
“哦,拜託,里奧,大家都知道你恨我。很好,這就是明天的新聞標題了。”埃文-貝爾無奈的聲音還搭配一個大大的白眼,讓臺下的記者都愣住了,這到底是不是玩笑?結果還是阿沙-巴特菲爾德實在忍不住,撲哧一下就笑了起來,這才讓記者們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們又被埃文-貝爾耍了。
今天的新聞釋出會一點都不“柏林”記者們被埃文-貝爾連著耍了幾次,新聞釋出會現場的氣氛更像是座談會,開心得不像話。主辦方原本只安排了十五分鐘的時間——這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間長度——但是看十五分鐘都過去了,埃文…貝爾根本一個問題都沒有接受,話題始終圍繞在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和阿沙-巴特菲爾德身上,主辦方也知道,現在結束新聞釋出會是不可能的,否則今天柏林電影節就會被暴怒的記者們淹沒了。
於是“血sè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