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輕易吐露秘密的上層人員。所以,護士站是一個絕妙的點子,但可惜忽視了埃文貝爾的謹慎程度。
重新回到病房的記者,低聲詢問著裡面的家屬。“剛才進來的那個人,你們最近在醫院常常見到嗎?”顯然,他是希望透過病人或者其家屬瞭解一些資訊。這也是十分好的主意,更何況埃文貝爾剛才挑選了這間病房,不可能是沒有理由的,還在裡面停留了至少三十秒以上。可惜的是,這名記者也要空手而歸了,因為埃文貝爾進來的這間病房就是隨機挑選的,他進來的時候也壓低了帽簷。並沒有露出自己的臉孔,然後裝作是找錯病房的模樣,並沒有太引人注目。 。 。
最後一名跑向樓梯間的記者。倒是捕捉到了一個影子,他看到了有人朝二樓下去了,雖然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自己要追尋的線索,但上下看看。也只有二樓又一點可行xìng了。所以他也噠噠噠地朝二樓跑了下去。
這名記者進入二樓的走廊,只看到了兩名記者站在走廊裡,不知所措地四周看著,眼前所有的病房都是如此安靜,沒有任何動靜。可以猜測得出來,埃文貝爾此時就在二樓這些病房中的一間,剛才兩名記者下來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並沒有看到埃文貝爾的身影。但問題是他們又不能一一進入探查,難道要在走廊裡就這樣傻傻等待。那萬一埃文貝爾現在已經不在二樓了,比如說坐著電梯離開了,那他們不是做了無用功嘛。所以,無奈之下,他們只能站在病房門口,透過房間門上的玻璃一窺究竟,但同時又要jǐng惕埃文貝爾什麼時候會突然竄出來,然後消失不見。
這諜戰遊戲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但是二樓走廊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好像埃文貝爾憑空消失了一般,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埃文貝爾在某間病房裡,藉著物體抵擋住了外面的視線,一直在伺機而動。眼看著走廊都要巡查完了,可是還是一點收穫都沒有,三名記者也不由開始擔心起來:難道他們跟丟了埃文貝爾?
有一名記者還是按耐不住,朝衛生間走了過去,想要看看情況,隨後又有一名記者開始輕手輕腳地進入病房,打算一一詳細地排查。就在這時,走廊另一端,也就是靠近樓梯間的病房門開啟了,最後一名留在走廊裡的記者猛地一回頭,卻看到了一名病人家屬正在推著輪椅走出來,他不由嘲笑自己此時就好像是驚弓之鳥,實在是太慌張了。
可是這名記者才稍微收回視線,就看到一個身影從那個病房裡緊接著躥了出來,直接就朝樓梯間跑了過去,他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一個名字:埃文貝爾!這該死的埃文貝爾,天殺的狐狸!
這名記者不得不再次朝樓梯間跑了過去,可是隔了一個走廊的距離,而且又被埃文貝爾有心算無心,所以他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等他跑到樓梯間時,已經看不到人影了,只是隱隱約約看到三樓和四樓的安全門都在晃悠著,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跑上了四樓,然後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無奈之下,他也只能站立在走廊上,看著這條筆直的走廊無奈地露出了苦笑,猶豫了一下,最後他就站到了護士站的拐角處,決定守株待兔,不要輕易打草驚蛇。
另外兩名在二樓的記者只聽到了走廊裡跑步的聲音,這在安靜的醫院裡顯得十分明顯,但是出來之後,卻沒有看到人影了,最終也只能是猜測有記者看到了埃文貝爾,然後追了上去。但此時,要麼就是一層一層地找,要麼就是詢問護士站或者醫生,希望能夠找到有用的資訊,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可以做了。
倒是留在三樓的兩名記者重新進入了樓梯間,但卻只看到了記者消失在四樓還是五樓的身影,速度終究是沒有跟上,失去了記者的身影,也正式失去了埃文貝爾的蹤跡。
對於這些記者來說,都弄不明白埃文貝爾這一次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