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感動的看著兩人。
不多時,採月拿著東西回來了。
沈眉莊與宜修開啟盒子,一股幽香就從裡面飄了出來。
瞧著那盒子的脂膏,安陵容取出一點抹在手上,稍稍一聞只覺得幽香撲鼻,隨即卻是有些反胃。
這番舉動,讓宜修和沈眉莊都有些不解。
“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吃壞了東西吧!”
安陵容卻是捂著嘴,擺擺手,手指了指那盒被開啟的舒痕膠。
沈眉莊更是詫異,之前她用這舒痕膠時,安陵容也聞到過,也沒這麼大反應呀。
難不成是因為她如今有了身孕,所以這反應要大些?
見她對著舒痕膠很大反應,宜修忙讓剪秋把東西拿遠些,安陵容這才覺得不適感消退。
沈眉莊瞧著果真是舒痕膠的影響,一時疑惑不解。
“這之前你也聞過,怎得今日反應這般不同。”
安陵容捂著嘴還有些難受。
“我也不知是怎得了,只覺得那東西開啟後刺鼻的緊,這才失態,還請姐姐和皇后娘娘見諒。”
“無妨,你有孕在身,體質本就不同,小心休息便是。”
宜修寬慰道。
一旁的寶娟卻是笑道。
“奴婢聽其她宮人說,有些婦人懷孕後,體質大變,平日不愛吃酸的,孕時就格外嗜酸,有些人甚至不能瞧見顏色,一見就覺得頭疼。”
“小主這麼久都是安安穩穩的,今日倒是發現異常。”
“奴婢聽說是肚子裡的孩子察覺的危險,這才告訴母親躲著些。”
此話一出,沈眉莊的臉色微微一變。
安陵容也當即駁道。
“住口,不過是哪裡聽來的無稽之談,也在娘娘面前胡謅。”
寶娟這才看出屋裡幾人眼神不對,慌張跪在地上求饒。
“都是奴婢胡亂聽來的,還請娘娘恕罪!”
寶娟這話暗指那舒痕膠裡有害人的東西,惠嬪與皇后都看著那盒舒痕膠。
謀害皇后可是大罪,她有幾個膽子敢這樣做。
沈眉莊當即俯身。
“皇后娘娘,這藥...”
沒等她說完,宜修就起身將她扶了起來。
“本宮相信你!”
“這藥本宮用過了,並無不妥,想來只是一場笑話罷了,別傷了你我姐妹之間的和氣才是。”
一旁的安陵容也是忙起身向兩人道歉。
“眉姐姐,皇后娘娘,都是嬪妾管束下人不利,這才說了不好聽的話,嬪妾回去之後一定嚴懲。”
沈眉莊卻是不在意擺擺手。
“寶娟也是從旁人那裡聽來的。”
“如今你有孕在身,臨盆在即,有寶娟在旁伺候才安心,不過是一兩句胡話罷了。”
“我又怎會生你的氣。”
見沈眉莊一臉溫和,安陵容這才鬆了口氣,可下一秒,安陵容的臉色微變,捂著肚子往後退了兩三步,靠坐在軟榻上。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沈眉莊與宜修兩人都沒反應過來。
瞧著安陵容這副模樣,回過神來的宜修,立馬讓人去請太醫過來。
眾人忙手腳慌亂的將安陵容抬到床上躺下。
瞧著安陵容一副難受的模樣,沈眉莊與宜修兩人臉上都滿是擔憂。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不是說還要過些時日才臨盆嗎?
宜修瞧著安陵容那副不像是要生的模樣,眉眼帶著幾分憂慮。
很快太醫就被帶了過來。
來不及行禮問安,就被帶到安陵容面前。
老太醫仔細把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