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是在故意挑起胤禛對宜修的懷疑,更是用大格格博得胤禛的憐惜。
胤禛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放在身側的手也逐漸緊握成拳。
身後的蘇培盛見狀,心中頓時明瞭,這時主子即將發怒的前兆。
身後剪秋帶著府醫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胤禛低聲怒吼道。
“把側福晉帶回嘉蘭院關起來,沒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探視。”
這算是變相的奪了宜修手中的管家權,又將人給囚禁起來。
剪秋來的遲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話,她立馬跑進去跪在地上給宜修求情。
“王爺息怒,不知道側福晉犯了什麼錯,還請王爺看在側福晉懷有身孕的份上,饒了側福晉吧!”
宜修剛想開口叫剪秋起來。
胤禛黑著臉怒吼道。
“本王已經是網開一面,不過一介奴婢,也敢在本王面前造次。”
“要不是她懷有身孕,只怕現在人已經送去順天府了。”
聞言,在場幾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縱使知道他冷漠無情,卻沒想到竟然冷血至此。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卻從來都沒有在意過自己。
宜修只覺得腹中微微一疼,當即回過神來。
她在奢求什麼,不是早就見過他冷酷無情的一面了嗎?
連此生不復相見的話都說出了口,還有什麼值得期待。
見狀宜修乾脆扭過頭不在看胤禛一眼。
剪秋聞言更是一愣,轉頭看向齊月賓和湯靜言。
“這一定是汙衊,王爺您要相信側福晉,她是無辜的呀!”
宋氏見有人出來攪局,立馬尖聲反駁道。
“側福晉害死了大格格,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你是側福晉的丫環自然向著她說話。”
“只可惜剛才你根本不在府裡,你說的話又怎麼可信。”
胤禛卻是注意到,剪秋帶來的人,冷聲問道。
“你剛才不在屋裡,去了那裡?”
身為宜修身邊的丫環,不呆在主子身邊,是有什麼事情要辦。
聽到胤禛的問題,剪秋立馬將之前清蘿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是側福晉讓奴婢去請府醫,來給齊格格看燙傷的。”
胤禛轉頭看向齊月賓,眼神裡是質問。
見狀,齊月賓立馬站了出來。
“妾身的確是和側福晉一起過來了,然後被宋妹妹的茶水燙傷,這才回去換了衣衫。”
“王爺,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湯格格和齊格格都不在,宋主子也不能認定是側福晉乾的呀。”
剪秋不停的磕頭,嘴上一直說著為宜修開脫的話。
宜修看在眼裡,只覺得心中酸澀。
重來一世,還是隻有剪秋對自己是真心的。
“剪秋,你起來吧!不必為我求情。”
宜修的聲音緩緩響起,在整個屋裡顯得格外突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回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