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要為我擔心害怕呢!不值得,也沒必要。不就是一個破人嗎?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多的像地下的螞蟻,一窩就有成千上萬只。再找一個更好的。”
梁倩就不哭了。
伸手就在錢斌的胳膊上一擰,正好擰在了錢斌的受傷處。
錢斌不疼,只是笑。
我進去的時候,錢斌正好嗷嗷的直叫。
我就笑著說:“錢斌,你他孃的還真的把醫院當成了招待所住了。要*回家慢慢叫去。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醫院也在搞*服務呢。”
錢斌就罵我說:“去你娘,一來了就不說人話。滿嘴的胡說什麼呀?!還只許州官放火,就不許百姓點燈了。醫院怎麼了?要是沒有醫院,哪來的那麼多的孩子?”
我岔開話說:“昨晚那一頓毒打感情是沒有揍結實。我看你是拔了刀子忘了痛,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死性不改!要覺得不過癮改天再找幾個練過武的哥們,給你的臉上和身上開豁幾刀。錢斌,不是我說你,就你孫子要是真的再這樣的沉迷下去,遲早要和床板過一輩的,我提前打一聲招呼,別到時你不行了,還霸佔著梁倩不放,我第一個申請借用。”
錢斌罵我說:“畜生不如,我還沒死,就打梁倩的注意。趙弼,你這也太他媽的過分了,好歹也讓我死的瞑目才是。你這一說,我還真的不能就這樣的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說:“沒想到你還有醒悟的時候,難得的很!看哥們給你帶什麼來了。雞湯,好好地補補,將來再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沒問題。”
聽我這樣的說,梁倩的臉一下紅了。
梁倩接過我送來的飯盒,開啟趕緊給桌上的小碗倒了半碗。
然後一口一口的喂著錢斌喝下去。
錢斌這才感覺飯的味道這麼香。
我說:“錢斌!還真的沒看出來,你有膽量在老虎嘴裡面搶食。以前怎麼沒有見你膽子那麼大呢。”
錢斌用手擋住梁倩的餵食的勺子。可憐的看著我。
錢斌說:“你傻帽一個啊!我那時候要不是裝作良民,梁倩怎麼能那麼的死心踏地的愛上我,又非要和我結婚呢。”
梁倩直接來了一句說:“我那時候大概有病吧!怎麼睜著眼睛找了這麼一個比流氓還混蛋的傢伙。真的是一點不讓我省心。”
我呵呵的笑著。覺得梁倩說起話來還是滿有水平的。不像郝秀梅,動不動就是祖宗十八代的,這幾年,不知道把我幾輩子的祖宗給拉出來,當做口水戰的炮彈是換了。
錢斌忍著痛說:“還不是為了你。”
梁倩很懷疑的問一句說:“為了我?拉倒吧!我可沒讓你錢斌去賭博,然後又和別人打架。打架就打架了,可是讓別人打成副熊樣。還有臉說為我。”
錢斌罵說:“那幫孫子也太不夠仗義,輸錢輸不起就別玩。還非要大把大把的壓上去。結果可不就是輸掉了。梁倩!你這娘們也太沒有一點同情心了。我現在這熊樣,還要落井下石,真的妄為夫妻一場。俗話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沒恩德也就罷了,可是連點同情心都沒有用,還不如一條狗呢!”
我不愛聽了,錢斌這廝真的是沒心沒肝沒肺。
我打抱不平說:“錢斌,你就閉上你的臭嘴,還有臉說梁倩。梁倩再不好,還一天為你守候著。要我是梁倩,在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誰還管你的死活。”
錢斌說:“趙B,你也少他孃的裝好人。你這樣的唆使梁倩,是不是將來和你好。”
我說:“錢斌,你今天是被人打成腦震盪了。怎麼跟瘋狗一樣的,見誰咬誰啊!”
梁倩說:“趙哥!他從來就是一條瘋狗。”
錢斌說:“呵,感情是我睡著的那會,你們就穿了一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