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還是那麼的動情。
現在想想那時候還真的很傻,第一次和女人過夜,就對人家念念不忘。
要是馬一鳴像我這樣的那還了得。
那還不在女人的摧殘下再就成為一個腐朽的木頭了。哪還有精力去不斷地尋找新鮮的。
從成都回來,馬一鳴和盧靜一直纏綿到現在。
盧靜還是住在天雲閣,只是盧靜也逐漸的和天雲閣的老闆郭冬熟悉了,兩個人的關係也不一般。
我從他們的談笑和說話,猜測盧靜大概和郭冬也有了那檔子事情。
只是馬一鳴還不知到罷了。
我覺得我沒有碰盧靜是對的。這樣的女人還真的比不上韓丹。
我至少覺得韓丹還算是性情中的女子。
雖然她也碰男人,和男人上床,可是她是為了需要,每一次都不是她主動的尋求,而是那些老闆官員的強迫和要求。
可以說她是不得已的,我清楚的記得她說過,她只是需要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
真愛。她找到了我——趙弼。
可是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再說了,又在兩地,就是相互照應也沒有時間,條件更不允許。
盧靜就不一樣,大學還沒有畢業,也就是每年的把學費交了,等待著拿到一張畢業證書罷了。
可是拿到一張畢業證書又能說明什麼呢!
我這才想到為什麼現在的大學生多如牛毛,而且現在的就業安置都是那麼的難,再加上那些應聘單位的苛刻,條件都是從高到底,除了看證書,更主要的看中能力。
這些大學生拿著學歷也是進不去。
所以,失業就成為中國的一股無法救助的洪流,任這些人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任這些花兒般的少男少女最後在洪流中隨波逐流。
女的好看一點的進了俱樂部,酒店,賓館,招待所,甚至有的乾脆做起了*。
在一個流動人口密集的城市,打著理髮店,足浴堂。
甚至有的打著小診所,小飯館的幌子,白天門客冷落,晚上載歌載舞,聲色犬馬。
這讓我想起前幾天看到的新聞,在長安市的西大街的一家舞廳,警察突然檢查,竟發現舞廳裡到處是賣淫嫖娼的,還有一些是在這裡買賣毒品,大麻,杜冷丁,用過的針管和避孕套隨處可見。
當場就抓住了一對正在快活的男女,男的四十多歲,女的還戴著眼鏡。
經審問說是長安市的一個師範院校的。
最後,警察的統計結果展示出來,一下讓市民驚駭,裡面的女孩百分之七十是大專以上的畢業生和在校學生。
她們之所以淪落到這個地步,原因不是因為缺錢,居然是因為戀愛失敗,或者是被人*脅迫。
還有一些是同宿舍的女孩子的帶領下逐漸的淪為*。
嫖客大多是失業無業人員。
其中小偷居多,還有地方痞子,更有幾個小團伙打著這幫那排的名號。
整天不是收保護費,就是幫著拆遷辦恐嚇釘子戶。
成為有錢人的工具。
到處的搶砸打鬧。使得整個長安市一時間是雞犬不寧,人心惶惶的。
受到上級的批示,全是實行突擊檢查,衝著各種遊樂場所進行了大的整頓市容。
這些天,長安市的風氣一下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成為本省最健康的城市之一。
市上領導一再強調要保持謙虛的作風,把這好的開頭一直延續下去。
爭創本省的良好模範城市的榜樣和先鋒。
這些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我雖然只有初中水平,但是我能聽懂。我聽的都能倒背如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