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公檢法疏通關係;甚至連老闆找了怎麼樣的小情人,又是哪個學校還沒畢業的學生;總共就他見過的包了幾個小蜜,是高的,還是矮的,他都要細細的侃談一番。
我說:“錢斌,你這廝沒得救了。你就等著下崗收屍好了!”
錢斌說:“不就是下崗,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也別杞人憂天了。”
他確實不是第一次了。原因很多,喝酒誤事倒是常有的事情。
然後,說的興盡,就唱一些酸掉牙的曲子。
妹妹你坐炕頭,
哥哥我揣*。
恩恩愛愛,
牽手盪悠悠
……
錢斌又說:“趙哥!你也說一些關於你們領導的私情來助助興。”
我只是搖搖頭,然後臉一下就紅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給錢斌聽。
我說:“我只不過是一個‘車伕’,只要開好車,晚上回去,摟著自己的老婆睡覺就好了。其它的事情我才懶得去關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罪了誰都是不行的。再說了,那都是領導他們自己的事情,與我有屁關係。要是有一天領導吃喝嫖賭犯了罪,我也落得一身乾淨。免得被別人指著脊骨樑子罵十八代祖宗。”
我的這個夥計聽了我這話,不僅一點也不惱火。倒是冷笑幾聲。
錢斌說:“趙哥,你膽小怕事,應該上輩子是屬鼠的。你這人經不得世面,就成不了氣候。”
我只是陪笑著。
我說:“喝酒!喝酒!”
錢斌說:“*大的事情,還有什麼可隱瞞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就端起酒杯一個勁的喝。酒對於我來說,從陌生漸漸地變得有點迷戀,最終喝上癮了。
我的酒量可不小,這些都是我跟隨馬一鳴局長這多年磨練出來的。
悅來飯店,坐了十幾桌子的人。划拳喝酒。一個個喝的面紅耳赤。
一個包間,馬一鳴和十幾個分頭領導,已經喝的地上堆了好多酒瓶子。滿桌子的菜沒動。
馬一鳴眯著醉眼,在口袋摸出手機。
馬一鳴局長酒量大,可也有遇到對手的時候,每到這個階段,馬一鳴局長就會打電話給我,讓我出局。
馬一鳴說:“小趙,你來,今天我扛不住了。到時候丟人丟大了。”
我說:“馬局,你先抗一會,我這就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被灌醉,可時間一長,我的酒量猛增,最後居然被別人說成是海量。
和馬一鳴喝酒的人很雜,有上級的領導。有社會上的朋友。還有一些純粹是酒肉朋友。就好比*人。
我的到來,似乎是重開酒局。我現不管三七二十一,敬酒每人三杯。
酒過三巡,桌子上爬了一攤。好像得了瘟疫的雞鴨豬。
我說:“都醉了,來,起來,繼續喝。我知道各位都是裝醉。”
馬一鳴半躺在椅子上,豎著大拇指誇我。我回笑。
馬一鳴說:“趙弼!你他孃的真的就是一個酒釀飯袋。高,實在是高!”
長期的和這些市縣區委,這局那科的領導打交道,這些飯局是免不了的,自然也就能遊刃有餘,可以說小菜一碟了。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學會了打官腔,說官話,辦官事。而且學會了怎麼欣賞玩弄女人。這大概就是實踐是檢驗整理的唯一標準吧!
馬一鳴說:“趙弼,你他孃的會不會玩女人。不行;就別逞能。學壞容易,學好難!”
不過,第一次我挺失敗的,但我已墮落腐化,竟就這樣的起步了。
我全然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結局。
以至於,在以後的人生中很長的一段時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