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打一個電話給錢斌,說我們和好算了。
再說了,那個女人又不是我的老婆。你先我後的有什麼區別。
也都怪黑玫瑰太賤,什麼話都敢說。這樣的女人身上到處應該是汙點。
我有時想想,雖然黑玫瑰面板細膩,身材修長,乳房還不曾下垂,*還不是很鬆弛。
想到她那天說的話,足夠讓我嘔吐一段時間的,以至於開車到街上的時候,一看到那些身高像模特,面龐如牛奶,乳房臀部都很*心懷。
我只是想嘔吐好幾次胃部的酸水都到口裡面了,我本想停車的,結果又咽了下去。
我就想象著剛才看到的那個女人一定不是處女,一定也被除了男朋友之外的許多人點了炮。
漂亮的女人都他孃的水性楊花的。
想到郝秀梅,感覺我趙弼這輩子唯一做對了兩件事就是取了郝秀梅做了我的老婆,又和郝秀梅經過了漫長的捶磨打煉,然後又有了屬於他們的共同體趙小光。
這一點我不用懷疑。
一看趙小光那顆小驢腦袋,眼睛比我趙弼都賊。就像郝秀梅說的那樣,我們爺倆都是吃著她的奶長大的。
所以各方面的營養都是一樣的。
我喜歡郝秀梅這樣的說,彷彿這一句話也是郝秀梅最有水平的一句話。
在經常賣煙的那家禮品回收店,我買了一瓶五十年珍藏貢品西鳳酒。
又要了兩盒露露。然後一股腦的放在車上。
就開著車取了良民巷子。
錢斌的老爸在錢斌的老孃死後,就搬出了那間已經灰飛煙滅的鬼屋,算是給錢斌的遺產吧!
開出租的時候,我和錢斌經常的會在錢斌的鬼屋和錢斌看*,然後看錢斌怎麼的把女人帶回鬼屋,又怎麼騙著女人脫了上衣,還要自動脫下衣。
有一次,錢斌的老爹不知道是不是一時的衝動來到鬼屋,當場的就把錢斌和那個女人堵在了屋裡。
錢斌的爹哪裡見過這陣勢,當時錢斌正是後進式猛插,女人哀叫不斷。
錢斌的老爹耳有些背,沒聽見,直接推門而入。
嚇得錢斌以為派出所的查房呢。
轉身一看是他爹,剛才還繃得很緊的避孕套,粘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就掉了下來。
錢斌就說他爹,叫你來你不來,不叫你來偏偏的關鍵時刻冒出來。
以為活見鬼了。
那個女人錢也不要,提著褲子一邊往上穿,一邊拿著上衣就奔出了院子。
錢斌這才想到還沒給錢呢,可是那個女孩子已經沒了蹤影。
錢斌的爹就拿起擀麵杖要打錢斌,錢斌不躲避,伸長腦袋說他爹,他有種就往這裡來一下,保證永遠的不會再幹那些事情。
他也就別指望他給老錢家延續香火。
錢斌的爹老錢沒辦法,氣的拿著擀麵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像唱戲一樣的在屋子喊叫說,啊啊啊呀呀呀,啊呀啊呀呀……
從這件事情以後,老錢就說要錢斌斷絕父子關係,從此不再往來。
錢斌還真的當真,好幾年都沒有去看望老錢。
我這才知道錢斌也是一條硬漢子,而且更加的敬重老錢。
對於這樣的逆子絕不妥協。
只是,我隔三差五的去看望一次,每一次錢斌只是給我四五百塊錢,讓我轉交給老爺子,就說是我給的。
我問為什麼?錢斌說他不想讓他爹知道他認輸了,再說了哪有兒子不管老子的死活的。
老錢只是靠政府的那些養老補助過日子,生活恓惶的不成樣子。
我幾次因為馬一鳴的事情,讓社會保障部的一個熟人多關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