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按摩一下。
在郝秀梅的的記憶裡,我有沒有這樣的疼過她,這讓郝秀梅一時感動的差點落淚,她說:“趙弼!你是不是在外面闖禍了?你老實告訴我,或許我還可以幫你的。”
我一愣,懷疑郝秀梅一定知道了什麼,是不是錢斌那廝已經…
我微笑著說:“我能有什麼事情,別瞎想了。早點睡好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進了衛生間洗漱。
郝秀梅看著我,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在想心事,應該是在回憶著什麼,她似乎總算想到了一件事。
就是我要給馬一鳴開車的那件事情,工作一落實下來,我回到家,飯也不吃的就要和郝秀梅來一次。
郝秀梅以為我大概是高興的過頭了,或許因長期的計程車生意不好的緣故,這下待著把錢賺了。
我在郝秀梅的臉上狂吻,又是抱著郝秀梅翩翩起舞,一會就把郝秀梅給推推搡搡的就上床了。
直到完事後,我只穿了一件褲頭,就到廚房給郝秀梅做了一碗雞蛋麵條,然後看著郝秀梅吃下。
郝秀梅吃出一身汗,我又接了涼水,給郝秀梅擦拭著,把郝秀梅當老佛爺的供著。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我總是三天兩頭的回來很晚,開始郝秀梅覺得我可能也是剛乾上工作,每一次回來,都醉的像一灘爛泥。
由於馬一鳴又是一個少不了吃吃喝喝的領導,我也是身不由己,這郝秀梅能理解。
我自然要好好的幹才是,這也不枉費她十幾次求情,不知道給人家說了多少好話,為此也沒有少給人家送禮。
她的那個叔叔老蔡曾經是馬一鳴的老上司。
最近,突然患上了哮喘,人不能做太多的運動,也不能過分的勞累。
整天的除了屋子上上廁所外,哪也不去。
有一次上廁所因為拉不下,一用力哮喘就發作了,老半趕緊拿著一個煙槍給老頭子長大的嘴巴噴射。
要是再晚一點,恐怕也就是陰陽兩界了。
聽說這些天開始和家裡的“八哥”對話,也算是有所愛好。
說實話,這些天,我回家也出現了“逃課”現象,動不動就夜不歸宿。
連電話也懶得打。
郝秀梅打過來,我的身邊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人物在身邊,有說有笑,胡扯一些。
郝秀梅打電話過來,開口就問我在哪裡?和什麼人在一起?幾個男的?幾個女的。
像是警察查戶口一樣的。
我說吃飯,喝酒,泡妞…
我怕郝秀梅還不相信,就把電話遞給身邊的人,說我老婆想和你說話。
這些人就笑我,說是不是老婆查崗了。
當郝秀梅知道我和一些領導在一起,就不再言語了。
郝秀梅沒想到我居然跟著這樣的人物混在一起,將來真的要前途無量的,可是不免的又有點擔心。
兩年後,趙小光一出生,我們就住上了一套屬於他們的房子。
我一個月才多少錢,剛開始不到一千塊,就是奮鬥二十年也不可能有一套自己房子。
現在房子漲價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就像有人說的,攢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漲價的速度。
趙小光一出生,郝秀梅的大出血,身子虛弱,根本顧及不了趙小光,只好拿奶粉湊合著,一天十幾頓的喂著。
我每天一下班,就守候在趙小光的身邊,不斷的和趙小光說話,趙小光除了一天的吃喝拉撒睡,醒來就是哇哇的哭叫不停。
我又把郝秀梅的老孃從鄉下接來,伺候郝秀梅和趙小光。
這樣的才把郝秀梅的身體補起來。
郝秀梅那時候是很少運動,肥胖起來是擋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