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不是從他們自己口袋出錢。
這些年,馬一鳴積攢了不少錢,而且是以馬琳娜的名義存的。算是馬琳娜的學費補助吧!沒一千萬,也有*百外吧!高芸已經打定主意,等真的開酒吧,這些給馬琳娜的上學補助費也要一塊算進去,總共兩千多萬,兌換成美元也要三四百萬美金。可以在牧場建造他們的小別墅,可以修建他們遊樂場,酒店,舞廳,迪吧一體化。到時候還要僱傭一幫美國街頭的流浪組織自己組合的瘋狂樂隊。那時候真的一邊聽音樂,一邊和施葛朗臺享受人性運動的刺激。這樣的生活才是世界上最羅曼蒂克的,就算擁有最後的幾十年,那也不算白白的虛度人生。
本來我要給馬一鳴說關於盧靜的事情,可是馬一鳴忙著。好不容易等到馬一鳴不忙了,我這才把盧靜的事情說給了馬一鳴。馬一鳴遺憾的問我說:“她真的走了?”
我也顯得很無奈的說:“真的走了,就是這天早上的事情。”
馬一鳴有點傷感,最後又說:“走就走了,三條腿的驢子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多的是。趙弼!你趕緊幫我解決剩下的一百五十萬。”
我自然之道怎麼解決了。我開著馬一鳴的車,首先去了天雲閣,郭冬看到我,有好些日子不見了。可是兩個人的心理都很明鏡似地。郭冬想和盧靜睡覺,可是那天戴著避孕套的郭冬本可以一洩千里的,可是不到一秒鐘的功夫,因為妻子秦芳的出現,一下驚得*內縮,避孕套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等看到秦芳上了我的車,這才知道我耍了他。讓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而且還要來個啞巴吃黃梨有苦說不出。最後看到馬一鳴和我都要裝作沒事人似地,還要堆起一臉的笑意,做一個笑面虎。他走到我的跟前說:“什麼風又把你吹來了?”
我說郭冬:“郭總,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啊?看來你是不歡迎啊!”
郭冬趕緊擺著手說:“趙哥說的哪裡話!這不是要打我的臉嗎!今天造訪,有何公幹?”
他深知馬一鳴和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需要錢的時候總是能見上面,不需要的時候他就是八人大轎把我們抬都抬不來。我開門見山的說:“馬一鳴書記的愛人高芸回國了,也快走了,是不是要送一點禮物啊。”
這都是常規。我來只是抱個信,順便把一張紙條給了郭冬,然後說:“我還要跑好幾家,就不多說了。改天一塊喝酒吃飯好了。”
郭冬站起來送我到門口,我說:“不用送,趕緊準備就好了。”我留給郭冬的是一個銀行賬戶,戶名當然是高芸的。這樣的變相要錢,已經不是一兩次了。郭冬也就只好給了。俗話說,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郭冬給高芸打得越多了,郭冬就可以從馬一鳴哪裡挪用的錢就越多,這一直成為正比的。所以,這次他打算給四十萬得了。反正他過不了多久,還想擴大天雲閣,要不天雲閣也打造成長安市的國際級別的酒店娛樂一體化的商務會所。
我跑了幾個邊區政府的家裡,送去的都是十幾二十塊錢的水果,名譽上是說馬一鳴要我過來探望他們,其實,當他們接到那一張寫著銀行卡號的卡片的時候,就如同一張開車出軌後的罰款單,只好說還要感謝馬一鳴。又是給我塞上幾條軟中華,讓我回去轉交給馬一鳴。十幾家下來,我的後備箱塞了快上百條軟中華,我把車開到一個禮品回收點,然後讓老闆看著給錢就好了。老闆一看全是好煙,就說他要不了那麼多。趙弼說能要多少是多少。商店老闆拿了十條,然後給找五千塊錢。剩下的我又跑了十幾家,全部的賣出去了,我留了五條打算自己抽。然後找了一家銀行把這些錢全存起來。我私下給我辦了一張銀行卡,郝秀梅一點不知道,這幾年跟著馬一鳴也積攢了一二百萬的外塊,我想打算把這些錢給我的兒子趙小光上學用,也給郝秀梅一個驚喜。
這才打電話給馬一鳴說:“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