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半年還沒以前一週打的多。一定是的,工作有那麼忙嗎?”
高雲說完臉上一臉的狐疑看著我。
彷彿我就是教壞馬一鳴的主犯。
我皮笑肉不笑的就替馬一鳴打圓場:“高姐,你說這話可就冤枉馬書記嗎?
——馬局長要是乾的不好,怎能從局長提名到候補書記。
——俗話不是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馬局長忙工作,各個關口都要他親自動手。
——你想他這樣的一個管錢的主子,要是稍有疏忽,那就不是萬兒八千,而是幾十個萬兒八千。
——那麼大的數目,有個閃失就是大事,一出事不僅僅就是官職不保,官職都是身外之物,這也就算了,更重要的還要把牢底坐穿。”
我的一席話說的高芸沒話可說。
她想也是的,雖然職位提升了,可是管理的事情也就多了。
或許是她想多了。
如果馬一鳴真的有外遇,她在美國,不長千里眼,更沒有順風耳。
就知道了又能怎麼的,哪一個男人不好色,哪一個男人有錢不變壞。
歷史上如此,現實中也是如此。
變就變吧,反正她花的錢也是他賺的。
現在的女人都要知足才是,你和這樣的人鬧翻臉,你不僅一分錢拿不到,還要受到他們的恐嚇。
報紙新聞總是報道百萬,億萬富翁誰誰把妻子休了,還叫黑社會把妻子*了。
而且屍骨無存。一想到這些就害怕。
更主要的是高芸待在國外這些年,也在國外有了外遇。
是一個美國的牧場主。叫什麼施葛朗臺。
那一年,她剛到美國,人生地不熟的。
在拉皮條客的介紹下住進了牧場主施葛朗臺的家裡。
施葛朗臺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牧場度過的,只是在週末會回家裡和他的那個小天使一塊吃個飯。
施葛朗臺有一個女兒,年齡很小,只有四歲。
妻子凱倫尼雅生下小凱倫尼雅就因為大出血死了。
一直是施葛朗臺僱傭的保姆塔娜照顧長大。
自從高芸住到施葛朗臺的家裡,小傢伙顯得非常的興奮。
總是會在高芸的住處來,看著高芸在電腦前忙活,也不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
這讓高芸想到了她的遠在日本的女兒馬琳娜。
總是放下手頭的工作會和小傢伙說一會話,逐漸的熟識了。
小傢伙總是在高芸外出上課學習的時候顯得急不情願,一看到高芸回來,歡喜的就猶如她的小玩伴拉貝——一條牧羊犬的小崽。
看到小凱倫尼雅一樣的搖頭擺尾。
她開門跑出去就撲倒在高芸的腿前,嘴巴里親切地呼叫高芸說:MATHE!
就這樣的,高芸當起了一個純外國種小女孩的MATHE。
一次, 施葛朗臺要高芸到他的牧場騎馬玩耍,高芸不會,也不敢騎馬。
施葛朗臺就扶著高芸,其實,是抱著高芸的小細腰,然後騎上馬。
施葛朗臺不知道是為了顯示他的騎術之高,還是蓄謀已久的,他也一躍就坐到高芸的背後,然後緊抱著高芸,然後吆喝一聲,馬就飛快的跑起來,一直跑到小樹林深處的一間用木板搭成的小洋樓。
高芸被施葛朗臺抱下馬背,一下歡呼著闖進了小屋子。
裡面的佈置也是很特別,都是用簡單的木條,木板搭建而成。
小飯桌,小板凳,小木床,就連電視機這樣的家電也被渲染成木頭色。整個房子就是一個木頭的世界。
這讓高芸儲存在內心深處的那種追求自由,追求浪漫,追求她的空中花園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