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頭兒子肯定是那個圍裙媽媽和別人生的。
那個小頭爸爸還傻B一樣的愛著。後來又說,肯定是那個小頭爸爸的*不關事,看他瘦的像只猴子,哪能生出那麼個漂亮的大頭兒子來。
我看著郝秀梅,不相信這話居然是她說的。
這話好像是給我的暗號,指桑罵槐的本領還真高。
說話說得還有點深奧,讓我在心裡自問半天,那時候的我很清白,所以當然臉不紅耳不赤。
鎮定的像關公老爺!
我後來懷疑,就我這熊樣,斗大的字不識幾個,居然能生出這麼一個聰明的兒子,該不會是郝秀梅婚前出軌。
轉而再想,覺得好笑。
……
盧靜看到我對她的話是持愛理不理的態度,搶了遙控板,一暗紅色的關機鍵,電視就變成黑屏。
我頓時冷下臉,眉毛倒豎,正要發作,強忍半天沒忍住。
我說:“盧靜,你他媽的神經病!是不是欠抽啊?欠抽早說!”。
盧靜的眼睛瞪大,一定沒想到我居然會這樣的罵她。
和馬一鳴這麼久來,馬一鳴對她是百依百順的,從來不敢和她較真,什麼事情都是她說了算的。
我一個車伕居然擺起了架子。
心底的那種無明火,一下被我激怒了,撲上來就要廝打我,我拿著抱枕作為盾牌擋著,盧靜還是不放過,也抓起抱枕站起來撲打。
我左躲右閃,還是被盧靜的抱枕在臉上劃了幾下。
還好是抱枕,要是換成菜刀,就不是眼睛流淚了,可能是碎屍萬段了。
我起身想離開,盧靜居然像上了發條的鬧鐘,一刻也不能停下了。
可能是壓抑好久了,沒有這樣的大鬧天空過。
正好我又是她發洩的物件。她想有錢難買我快樂。
她不管,她像一個潑婦般的追打我。
盧靜說:“趙弼!你混蛋!我讓你罵!我讓你抽!”
我一直退到床上的時候,盧靜蹬掉了拖鞋也追上來。
直到我退到床頭,捲縮沒處躲,一下站起來,奪過盧靜的抱枕,伸手就要打盧靜,盧靜看到我要打她,她居然側著臉擋在我的手前。
盧靜:“姓趙的,你敢動我一下,老孃和你沒完!”
拿眼神示意我有本事就打啊!
我舉著的手半天沒放下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我最後舉著手說:“盧靜!別以為我不敢,別以為老虎不發威買就當成了病貓了。我是有脾氣的。只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說了這麼一句。
舉著的手放下了。
盧靜得意的看著我,嘴角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她希望我打她,那樣她就可以要我欠她的情。到時候看我怎麼償還她。
可惜,我忍住了。
我就是這麼能忍的。
我心裡想,我和一個女人計較什麼,還是和盧靜這樣的女人,整天靠著被別人包養著生活的女人。
我要是打了,那真的就可把我趙弼的人丟大了。
要是這樣的事情讓錢斌知道了,那還不鬧的滿世界都知道。
更害怕郝秀梅再和我鬧著離婚。
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
我一下平躺在床上,也不說話,氣得兩腮像蛤蟆一樣的鼓著。
我這是告訴盧靜,她要打就隨便了。
我現在一定不再還手。而且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盧靜也一下軟癱在床上。
她到不是不想再和我打了,而是剛才打鬧後,現在覺得身體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