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留意著看能賣一些什麼東西。
再說了,還有我這個不用花錢的勞力,買什麼東西都是我扛著。
我原以為三陪僅限於女人,現在我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三陪男”嗎?
我這是怨誰呀?怨馬一鳴局長,要是沒有馬一鳴局長,能有我今天的這個樣子。
要怨盧靜,可是沒有盧靜這樣的女人,馬一鳴馬局長怎麼能在職務上游刃有餘,這次還正在提拔上調呢。
這些真的都是誰也不能怨的,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既然已經收了馬一鳴局長的好處,就只能把事情辦好。這是我現在要做的唯一工作。
盧靜又買了幾身衣服,還在珠寶店看了塊和田的羊脂玉,標價竟是一萬二,我不作聲,拿著卡嘩嘩的刷著。
我這才覺得花錢也是一種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