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堆感情低落的人。似乎整個世界因為他們而失落。
我要忘掉何夕這個可怕的女人。
我想不通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女人,打死我也不信。直到告訴錢斌才知道,這叫心理變態。
錢斌說:“你也真的傻帽一個,怎麼的會和那樣的女人來事,要是真的把這樣的女人給弄到高潮,她會殺了你的。因為她不會讓屬於自己的東西就那樣的走失。”
錢斌說的很逼真,我聽的身上起了一陣發麻。
可惜,我不是那種很雄偉的男人。
我說:“錢斌!你別他媽的說的那麼的邪乎的。不就是一個女人,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馬一鳴給我打來電話。我躲到廁所接的。
馬一鳴說:“小趙!晚上,我要和王慧要出去一趟。看一下大唐湖的夜景。你開車送一送。”
我說:“馬局,我一會就到。”
出來和錢斌道別。錢斌繼續喝酒。眼睛瞄著不遠處一個跳舞的女人。
我開著車就去了天雲閣。
我想不通這麼冷的天,馬一鳴和王慧要去大唐湖看風景。
真的是人活得太寂寞了吧!
馬一鳴和王慧穿著很厚的衣服,王慧穿的是一件貂皮領子的雪白外套。馬一鳴則穿著一件黑色的中山毛呢,頭上一件狐皮帽子。看上去像袁世凱大總統復活一樣的!
不知道馬一鳴何時在哪裡弄了一根龍頭柺棍。更有點軍閥張作霖的派頭。
他叼著雪茄,在王慧的胳膊牽著下坐進了車箱裡。
一上車,王慧就咳嗽。馬一鳴只好拉開車窗把雪茄扔了。
馬一鳴說:“出發吧!”
口氣好像拿破崙當年的叱吒風雲的站在戰場上,指揮那些衝鋒陷陣的將士。
從天雲閣到大唐湖也就是二十分鐘的路程,我開的很平穩。
到了以後,王慧一定要坐船遊玩。
王慧說:“老馬,我們坐船上慢慢的打情罵俏好了。”
我鄙視王慧的裝B,裝騷。
人有時侯就是自己犯戒,好容不得別人思淫。這就是人自私的本性在作怪。
馬一鳴說:“好!好!好!誰叫你是我的心肝!”
我就給管理船隻的老漢五十塊錢,租了一隻小船。
兩個人就坐上小船,慢慢的像湖心移去。
有點像白蛇傳裡的白娘子和許仙相遇的一幕。
大唐湖的周圍到處是霧燈,如同白晝一樣的透明。可是,天寒地凍的,這湖水卻只是結了薄薄的一層冰。
划船的人不多。都集中在湖中心。按上,幾個穿著救生圈的人在嬉笑說些什麼。一閃一滅的吸菸的星火,只能看到他們的眼睛。
一滅一閃。
馬一鳴和王慧兩個人的小船打破了這湖水的平靜。
我的眼睛跳的厲害,總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又想想就安慰自己說,可能是白天受了何夕那娘們的驚嚇,再加上錢斌說的那麼的玄乎,就更加的不安了。
雖然喝了一點酒,但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的。
我甚至有點恐懼女人了。
這可是我趙弼從出軌到現在從沒有過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有點寒冷,就鑽進了汽車。
開啟空調,放開音樂,是我經常聽的歌曲,叫做“遺忘”。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於這些有點痛苦的音樂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喜歡,甚至瘋狂迷戀,就好像抽上大煙一樣的上了癮。
彷彿這種憂傷的感覺就是專門為我設定的。
我是不是要放下心來好好的想想我的人生了,或者說反思更為恰當。
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