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不離十了。到時候你……”。
盧靜好像沒有聽我說話,而是伸長的臂膀在我的腹部遊離不定,最後一直往下滑去,在我的塵根處定住了。
她用力攥住我的塵根,我感覺一陣疼痛,就大聲尖叫一聲。
一下軟的四肢無力。
盧靜這才大笑著說:“本以為你的意志很堅定,看來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沒出息的,想幹我就幹好了,幹嘛裝的一本正經的,像個不思紅塵的苦行僧。這又何必呢!”
這話馬一鳴對我說過,這回盧靜又說了一次。
她要揭開我的小薄被,我還是極力的壓制著,因為我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是換成別人的小蜜,那我趙弼就犯一回錯誤,就幹她一次。
可是盧靜是馬一鳴局長的專屬品。
這個專屬品一般人是不能動的。一動要是出一個事情就麻煩了。
我想到了妻子郝秀梅,想到了兒子趙小光。
我的潛意識告訴她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能動的。
我必須想辦法拒絕她才是。
我該說些什麼,我就說:“盧靜,那天馬局長給你說了什麼,你就乖乖的和馬局長上車了?而且在天雲閣一住就是半個月?”
我是故意這樣的問的,還不是為了錢財。
貪婪的女人都是會這樣的輕易的出賣自己的身體的。
盧靜這才苦笑一聲,沒有再繼續*我,只是依舊攥著我的塵根,上下滑動。
盧靜說:“馬一鳴對我說,如果我願意陪他,一晚上他可以給我兩萬,還問我是不是處女,要是處女,他還可以加一萬。
——我當然是處女,那一晚馬一鳴一下就給了我五萬塊,說是算是先預支的。
——他要包我一年,這一年我不許再和別的男人來往,除了他,再就是你了。”
我笑著說:“盧靜,你別開玩笑了,我還真的不相信馬一鳴會說這樣的話。”
盧靜終於把手從我的塵根上移開,我已經流了一大堆。
盧靜說:“趙弼!你白痴啊!因為馬一鳴已經認定了你是一個不敢背叛妻子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就是給他一個天仙妹妹,他也不會破戒的。”
其實,很早馬一鳴局長的那些朋友早就把我進舞廳到KTV的事情通通的說給了馬一鳴。
馬一鳴聽了笑的是眼淚都出來了。
還對他的朋友說,我趙弼看來是一個跟不上時代的大齡青年了,也就只能守著一畝三分地的過著一夫一妻制的生活了。
還說,不要把我趙弼的事情戳穿。
要不是一個酒醉的領導把這些說給我,我到現在還是矇在鼓裡呢!
馬一鳴局長是我們趙家的大恩人,要是我趙弼真的和盧靜發生了關係,馬一鳴不知道也就罷了,可誰又能保證盧靜不說呢。
盧靜以後拿著這個作為威脅讓我做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比方說讓我策劃著馬一鳴和前妻離婚了,還有她要拿到馬一鳴的證據,然後把馬一鳴貪汙*的罪惡事情全部給抖了出去。
讓馬一鳴一下成為千人鄙視萬人唾罵的大蛀蟲。
到死的時候,也不能安生。
還要讓馬一鳴的家人也跟著馬一鳴的死亡永遠的不得安生。
一想到這些,我就再也興奮不起來了。
我看一眼盧靜,什麼也看不出來。
我想我畢竟不是孫悟空,我沒有火眼金金,更不會七十二變。
我想到錢斌說過的話:女人是魔鬼的化身!
她什麼時候降伏你只是時間的問題。
以前我不信,但我這次信了。
我更清楚了古人說的,天下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