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看電視,電視上都是一些純情的少女在做一些滑稽的遊戲,惹得臺下的觀眾又是鼓掌又是爆笑。
我再一看,那不是那個大明星徐熙媛嗎?
人確實長的清純美麗,特別是那眼神。
和盧靜的是一模一樣的。
我看著看著就覺得又開始失控,想到白天盧靜坐我的對面那樣子,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清了盧靜的模樣,就連吃飯的姿勢都可以說是一種優雅。
高品位的女人畢竟有高品位的氣質。
這是一般的女人做不到的。
或許還有遺傳的因素。
關上電視,我半躺在在床上,翻看著杜拉斯的《情人》。
原來這本書是這麼的難懂。還是名著,我想不通,也懷疑我的文化水準不夠檔次吧!
就拿起郁達夫寫的《沉淪》看起來,我覺的小說裡面的偷窺者有意思,偷窺女人洗澡也該是一件讓男人刺激的事情。
盧靜這會兒還在洗澡嗎?
要是我偷窺看盧靜洗澡是不是也是那麼的擔心害怕和不安。
我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盧靜敲門進來了。
穿著酒店特製的睡衣,胸脯上的兩個像釦子的小圓點告訴我,她是沒有穿胸罩的。
我再往下看,只見那件單薄的睡衣把盧靜的臀部光滑的原型全部的擺明了,她也沒有穿*。
就好像我剛才看郁達夫的《沉淪》一樣的,日本的女人之所以穿著和服,是因為日本的女人從來不穿*的。
我還在一本雜誌上看到一則訊息,有專家稱日本的這種女人不穿*的風俗習性,不僅僅使得女人的健康得到了保證,更主要的她還控制了性疾病的傳播。
還要把這種科學方法傳遍世界。
再來一次世界性的婦女解放運動。
日本的地圖上顯示日本是一個一條蟲的國家,沒想到在幾十年前,竟會在地大物博的中國開展了一次慘無人性的掠奪戰爭,犯下的罪孽也是歷史上都無法抹去的,更是世界震驚的,駭人聽聞的。
不知道有多少中國的婦女遭受了這幫孫子的蹂躪。
還說日本的女人是最健康的,最美的。
我覺得那是在自己給自己臉上塗金。
想淨化他們骯髒的靈魂的一面。
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句:畜生,卑鄙!
大概是我睏乏了,我沒有起身,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半身又開始浮躁不安了。
我不敢站起來,反而把一條小薄被拉過來壓在我的身上。
我繼續拿起書在胡亂的翻閱,當盧靜坐到沙發上看著我的時候,我的心就再也安靜不下來了。
盧靜站起來,走到我的床邊,輕輕地坐下,拿起杜拉斯的《情人》,隨便的一番。
盧靜說:“趙弼!你有過情人嗎?”
我先是吃驚,一般一個女人這樣的問你,絕對是有目的的。
我微微一笑說:“還沒有,不過……不過嗎……”
我沒說。
盧靜接著說:“不過會有的,是嗎?”
盧靜看著我的眼睛直放電。
我的下半身就更加的不安靜了,已經快成九十度的挺起。
盧靜說:“你還沉淪?你難道不想嗎?每一個男人都希望他們能豔遇,可是豔遇不是說有就有的。
——它還要有機緣。
——比方說現在的你和我。”
我又被電擊了一下。
想到馬一鳴就在這兩天要來成都。我可不能在馬一鳴來之前把盧靜給征服了。
我就趕緊說:“馬局長沒給你打電話嗎?他說他很快就過來。考察團一走,他的事